?”楼知府突然来了兴致,再次整个人伏在公案台上,一脸好笑地打量陶梦兰。
    这女子果真天生一副贱命?人都睡了还往床上贴,有几分意思。
    他想着待到这事解决,他也要去翠玲楼乐呵乐呵。
    近几个月来几乎都只在秀春楼点其头牌“风华”陪酒,未近别的姑娘之身已有些时候,这会儿忽地有些心痒难耐。
    楼知府色念腾生,看着陶梦兰心猿意马。
    然那陶梦兰一句“千真万确”尚未出口,便又被堂外一道明明很清脆却故意压得很低的声音打断。
    楼知府飘远的神思被拉回,随即大怒:“堂外何人,这般大胆,两次三番无视我堂纪律,来人!”
    “在,大人!”两厢衙役纷纷挺立应声。
    “将其压入堂来,本知府今日非得好好惩戒一番不可!以儆效尤!”
    众衙役领命应“是”,匆匆欲往堂口捉人,却见那人自己迈步走上了公堂。
    身后众人亦是一脸惊疑。
    沈以男一家尤其夸张。
    城中百姓则是面面相觑,但不过须臾,即又私语四起,尽都开始议论这胆大妄为的男子作何来头。
    男子余光轻扫一遍身旁身后之人,不做多言,只爽朗一笑,拱手行礼道:
    “草民见过大人。”
    见来人面容俊逸,神色自若,又身后长矛醒目,楼知府不禁生出一股似曾相识之感,且脑中两个画面重合,几乎一瞬之间,他便回忆起了所有先前模糊不明的场景。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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