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要属下说多少次,属下不叫官官,属下叫……”
“不重要,叫习惯了,一时难以改口。”
神特么的不重要,官官,官个鬼。
算了纠正没用,要有用也不会纠正了千年都没成功了,正事要紧。
想到某人离开的后果,书生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看着面无表情的自家阎君,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是,府君……”
判官想了想,略迟疑,最后还是叮嘱道:“在人间当心才是。”
“嗯!”
被称为府君的男子下一瞬消失在了小竹笺上,而小竹笺在男子离开的下一瞬,止滞不前。
站在彼岸花间的判官看着止滞不前的小竹笺,看着自自家府君离开后就暗影浮动,不断翻涌,比以往翻涌得更厉害,隐约可见暗河中有一个巨大的、暗红的骨架隐隐卓卓。
书生站着看,看那骨架一直在暗河最底下翻涌,却始终翻涌不上来,只能在最底下闹腾,。
怔怔出神良久,良久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但愿……但愿不要出事才好。”说完下一瞬也消失在了原地。
而此时的宿夏丝毫不知,她这一手正好惊动了某位大佬,某位大佬正不雾正业火速的往她这快马加鞭的赶来。
此时什么都不知道的她迈腿,跨步,刷的一下到了刚擦觉的姜悦灵面前。
姜悦灵看着宿夏,再看看四周明显不对,仿佛静止了一般的人,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就听宿夏略无奈的声音响了起。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动不动就黑化了,再这样下去,你仇还未报就已经凉凉了。
还有啊!同归于尽的想法少有,不对,是根本不要有。
我在呢!同归于尽真用不着,而且啊!同归于尽让自已和家人背上骂名,你死了是一了百了,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父母?
想想你爸妈,不但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要面对无数人的指责,指责、漫骂、羞辱。
背着有个十岁时就已经是杀人犯女儿的骂名走一生,还要陪无数的钱。
而你才十岁,死了倒也好,但是若是死不了呢?
杀人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这些词都将伴你一生伴你爸妈一生。
你才十岁,至少还有五十年要背着这些骂名。”
姜悦灵想说自己不在乎,但宿夏没给她这个机会。
“是,这些你现在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未来呢?你应该知道言语的恶毒就在于精神的攻击。
就算你真的都可以不在乎,那你爸妈呢?你有什么资格替他们做决定?决定他们的人生。”
对上自家姐姐那认真的眼神,姜悦灵再也说不出,垂下眼,愧疚得根本不敢看宿夏的脸。
“我就搞不懂你们人类了,你说说你,拿一家渣渣的命换你一家的名声与未来真的值吗?我可不记得有这么教过你。”
姜悦灵本来还感觉自家姐姐那句你们人类很怪异,但宿夏越说她就越羞愧难当。
可是一想到前世的种种,想到他们一家的凄惨结局,想到等会开庭是他们这一家悲惨命运的开始点。
想到万万人都没拥有的机会,她却拥有了,想到还来不及高兴重生了,可以改变一切了,却又瞬间被打入了地狱。
姜悦灵就忍不住扑进宿夏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啊姐姐,除了同归于尽这办法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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