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于他?
此时的梁师成也是异常的恼火,恼火李三坚不识时务,妄自尊大。
怪只怪他太没眼力见儿了,梁师成心中暗道,李三坚啊李三坚,害死你可不是我梁师成,而是朱勔这个泼皮,回头俺梁某定会给你好好上柱香、烧些纸钱的。
二十余日后,福建路福州学堂
李三坚办的学堂就位于安抚使司衙门之策,为几间茅屋,可容纳百余人。
“唐魏征曾言,进之以六正、戒之以六邪,则不天而自后、不劝而自勉矣。何为六正、六邪?高瞻远瞩,防患于未然,一正也;虚心尽意,扶善除恶,二正也;夙兴夜寐,进贤不懈,三正也;明察成败,转祸为福,四正也;恪尽职守,廉洁奉公,五正也;刚正不阿,敢争敢谏,六正也。何为六邪?安官贪禄,不务公事,与代浮沉,左右观望,如此者,初邪也;溜须拍马,曲意逢迎,二邪也;巧言令色,嫉贤妒能,三邪也;智足以饰非,辩足以行说,内离骨肉之亲,外妒乱于朝廷,如此者,谗臣也,四邪也;专权擅势,以轻为重;私门成党,以富其家;擅矫主命,以自显贵,如此者,五邪也;谄主以佞邪,陷主于不义;朋党比周,以蔽主明,使白黑无别,是非无间,使主恶布于境内,闻于四邻,如此者,六邪也。”
李三坚身为福建路长吏,政事、民事、兵事是多如牛毛,可谓是日理万机,不过李三坚再忙,也会抽出一些时间教授于自己的数十名学生。
这数十名学生既是李三坚的门生,又是孤儿,因此李三坚不但要教授他们学业,还要负担他们的吃穿,可谓是负担沉重。
不过此时的李三坚为从五品官员,加上职贴等等,俸禄较高,还是勉强负担得起的。
同时三夫人徐氏也是做些买卖来补贴家用,这大概也是李三坚为官以来唯一的一件“以权谋私”吧。
李三坚早已对徐婷婷言明,不得损公肥私,不得不顾一切的攫取不义之财,不得攫取百姓之财,而肥了自己,因此徐氏的买卖做的艰难无比,赚的钱也只能够是勉强补贴家用,距离发财还远得很呢。
“正即君子,邪即小人。”李三坚接着授业道:“不过正与邪、君子与小人之间的区分并非泾渭分明的,在很多时候,不是那么容易区分的,亦正亦邪,亦君子亦小人之人或事,在这个世上是比比皆是。纯粹是正或者纯粹是邪的人或事,是不存在的。因此为师以为心正即正,心邪即邪,至于手段,可正可邪,心正用些邪之手段,也未尝不可,而邪之人偶尔也会使些正之手段。”
李三坚在教授他们为人之道,同时也是在教授他们为官之道。
“师父啊!”刘宗毅开口问道:“娇妻美妾是正还是邪啊?”
“哈哈哈哈”众门生闻言均是哈哈大笑。
李三坚五位娇妻美妾,也是他们的五位师娘,门生们又岂能不知道?
刘宗毅此人脑壳灵光,较为灵动,经常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此时就拿李三坚的妻妾来刁难李三坚了
李三坚平日里授业是诙谐、幽默,从来不摆官架子或师父架子,经常与门生们戏言几句,因此刘宗毅等人才敢大胆提问。
“啪!”李三坚闻言将一只写字用的木炭丢在了刘宗毅的脑壳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哎哟!”刘宗毅双手捂头,苦着脸的看着李三坚。
“哈哈哈哈”众门生又是发出一阵大笑。
“你小子,你敢戏弄为师?”李三坚笑骂道:“世人皆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衫,为师要说的是,对待女子以礼相待,便是正,视为衣衫、物件、礼品,甚至视为骡马的便是邪。”
“砰”正在此时,外面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李三坚的门生汤顺兴冲冲的跑进来,大喊大叫道:“成了,成了,师父啊,炸药成了”
汤顺脸上、衣衫被火药熏得黑秋秋的,就如一名灶王爷般的
汤顺自得李三坚教授的理论之后,便只对火药感兴趣,天天鼓弄着这些东西。
“人无碍吧?”李三坚微笑着看着汤顺问道。
“无碍,无碍,师父放心。”汤顺兴奋的答道。
“无碍?无碍怎能称之为炸药?”李三坚又将一个木炭丢向了汤顺道:“还早的很呢。”
“哦”汤顺闻言转身就准备出门,再去鼓弄去了。
“回来!”李三坚随后喊住了汤顺:“为师与你戏言的,无论怎样,你可要注意安全,不要炸不到别人,先将自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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