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总管,也不足以成为众人心头之患。
谭歌轻轻一笑,对于昔日戴洛和他所说之言亦是愈发坚信不疑,但是面上却未表现出任何疑色,朗声说道:“曹公公果真是忠心耿耿,待谭某见到皇上,一定如实奏报,为您请赏!”
曹季闻言,双眸微凝,尔后阴恻恻一笑,说道:“既是如此,那咱家便谢过谭大人了!”
众人如今均已登岸,一片黑沉沉的夜色之中,城墙的轮廓隐隐绰绰显现出来,一派沧桑之感。
众人身处此间,只觉凉风习习,城墙之上,漆黑一片,似乎并无人把守。
谭歌沉吟片刻,尔后凝声说道:“曹公公。看来此处并无人看守,我等便趁着夜色入城,也好早日解决了皇上心头之患!”
谭歌游目四望,观察了城墙周围的形势,虽说城墙巍峨高耸,不易攀爬,但是倒难不住他们一干人等,毕竟这将士和东西厂护卫都经历过各种战斗场面,至于攀越翻城,更是轻而易举。
只是作为读书人出身的谭歌,却显然有些力不从心,身旁的曹公公见状,淡然一笑,说道:“谭大人不必着急,我们都不是这等蹿房越脊之人,待他们入城后,再接我们便是!”
“嗯!”谭歌沉吟片刻,凝眸望着曹季,但见他面上带着几丝诡异的笑容,使人有些不寒而栗。
谭歌心中有几分惊惧和担忧,若是他们都离去,唯留下他和曹季二人,曹季会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他的事儿?
正在谭歌担心之际,苗婆婆淡然一笑,说道:“谭大人,虽说已经登岸,但是附近草丛水洼仍有蟾蜍蛇蝎之物,以防万一,我便在此保护大人!”
“好!”谭歌如释重负地笑了一声,说道,“既是如此,便辛苦你了!”余光一瞥,恰看到曹季两只冷灼灼的目光射来。
曹季鸡贼得很,当即便明白了谭歌心中担忧些什么,不由觉得好笑,心中忖道:“如今皇上派咱家和你一道前来,若是路上你出了什么状况,咱家岂不是万万逃不了干系?”
曹季并不傻,皇上派谭歌前来,往坏了想,就是皇上已经怀疑曹季,谭歌就是来盯梢的,往好了想,便是此等攻城之计毕竟不是小事儿,有谭歌和曹季两人,也可互相照应,行事更无后顾之忧。
无论明桢皇帝心中想的什么,今夜既然领着人手来到这里,就必然要将密不透风宛如铁通的方清城凿开一个小孔,此间谭歌和曹季两人,无论是谁,只要一个出了事儿,另一人必受牵连。
曹季精明老道得很,若是此时动手将谭歌除去,自己便等于公然违抗圣明,叛徒之名也坐实了,而东西厂的护卫,除却十余人跟随曹季来到此地,其余众数则都由皇帝和岳正刚率领的众军控制,若是此时叛反,曹季便等同于成了光杆司令,兵卫尽丧,实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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