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叫你不得好死。”
熊苫也不想多和金阳费什么口舌,哪怕是一只手,他照样能轻易解决掉眼前之人。脚下一发力,身子一动,身法似清风拂柳,数丈距离,眨眼便至。
金阳在惊骇之余,倒还没忘如何应对,一剑上挑,便往身后退了一步,熊苫倒是敏捷,仅仅一转身便躲了开来,一记长拳又打向了金阳的腋下,金阳虽没有太好的意识,不知道对方会如何攻击,但他至少知道,刚才一剑划过,对方定会攻击右侧,所以他脚下早已动了起来,算是避开了这一拳。
熊苫一拳不得,追着便是数掌,金阳虽使出了剑术,但在他眼前,还真如小童一般,根本伤不了他,腾挪之间便把金阳的剑招尽数避开了。金阳也无奈,他受伤不轻,根本无力还击,能这般四下躲避已是极为不易了。
金阳的左胸处,熊苫是绝对不会去碰了,右胸衣物外染红了一大片,摆明了就是受了伤的,只要在这里来上一下,保管金阳再也休想起身,所以,当他一连突进,把金阳的有意识格挡在右胸处的左手荡开时,他一掌便印了下去。
但此刻,他却发现金阳这小子竟然嘴角挂笑,熊苫立刻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果不其然,一掌打出,他的左手再次受伤,被戳了不少二十个小眼,血流不止。
金阳同样受伤不轻,但他却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并笑言道:“哈哈哈,有人蠢,可没料想,还有人这般蠢的。”
金阳这番话也的确没有错,他右胸受伤不轻,在左胸处都已经捆扎了护胸,难道受了伤的右胸会放任不管?
熊苫脸色可不太好,毫不夸张的说,他已经快要处于怒火中烧的边缘了,数年间的磨练与他人逞强斗狠,他都没失过手,更没有伤至如此,现在,竟然一个大意,被伤了双手,说起来,还真是丢人。
其实,这也不怪熊苫,谁让眼前这小子从不按常理行事呢,护胸都能穿双份的,可即便熊苫受了伤,他依然可以杀了对方,这就足够了。
“小子,我会让你如那个老家伙一样,每根骨头都碎掉的。”熊苫依旧保持着该有的冷静,挑衅的话音一落,他再次上前,动作依旧没有半分迟缓。
而他这话,也明显刺激到了刚晃悠着身子起身的金阳,虽说他现在暂时将悲恸压制在内心深处,可毕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而现在,熊苫当面提及,他又怎会不心痛。
“邑阳侯熊广,春申君黄歇,但有可能,我必连根拔起,鸡犬不留。”
这一次,金阳是真的被激怒了,十七年的纨绔,看似养了一身的坏毛病,没大没小,没轻没重,但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心里却是清楚的。人活一世,舒舒服服固然重要,可也不能为了活的惬意,就抛弃掉常伦恩义,更不可失了一腔的热血。
若论整个金家,对金阳最好的是谁,自然是已经被葬下的老爷子。金阳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眸立即就爬满了血色,紧握着短剑的右手上更是青筋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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