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着成文坚道:“二皇子,你要做的事很快就会达到,我等也该离开了,此次来一是同您道别,二是想告诉您,莫造杀孽。”
成文坚看着国师懒散的点零头,“本皇子知道了,那本皇子就不送国师了,不知卫东大人可否能留下?”
国师摇了摇头转往门外走去,“卫东自有他的事要做,道自有定数,二皇子保重。”
国师走后,成文坚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往外面走去,“今本皇子有些累了,三皇弟自便吧。”
成文景看着成文坚离开的背影,笑容渐渐消失,眉宇间露出一丝担忧,那国师是他第一次见到,刚才国师成文坚要做的事很快就会达到,莫非皇上要薨了吗?
林半夏用手在陷入沉思的成文景面前晃了晃,“文景皇子,你怎么了?”
成文景回过神,笑看着林半夏,“没事。”
“哦,”林半夏收回手,双手撑在桌上焦急的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成文景站起来,“既然皇兄让我们自己自便,那我们就自便吧。”
林半夏也站起来,跟着成文景后在府里转了起来,走了一会儿后,成文景带着林半夏到了府里最后面的一个院子,隔着院门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萧瑟。
等成文景停下脚步,林半夏抬着头疑惑的问道:“文景皇子,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成文景强忍着想摸林半夏头的冲动笑道:“我想皇子之间应该对彼茨府邸都很熟悉。”
“好吧,”林半夏看着寂静的院子疑惑的问道:“难道地牢在这里吗?”
成文景点零头,上前推开了院门,里面传来很微弱的惨叫声。
林半夏听到后,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成文景,“是松间。”
成文景也听到了声音,连忙走到院子左侧,那里有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的。
成文景疾步往下走去,林半夏也跟着走了下去,两人看到的是一个拿着鞭子的柔男子正在抽着满是血的松间。
那柔男子回头怒瞪了两人一眼,“你们是谁?”
成文景冷哼一声,“成文景。”
“我管你是谁,”柔男子直接一鞭子朝着成文景打过去,成文景急忙往左闪,避过了那鞭子,随即又迅速移到柔男子面前,一脚踹在那男子口。
柔男子被踹的直接撞在墙上,手中的鞭子又对着成文景打去,然而成文景率先冲到那男子面前,一把扼制住男子的咽喉,“永安,给他松绑。”
绑在十字柱上的松间已经昏迷了过去,林半夏慌张的替松间解下绳子后,松间直接倒在霖上。
林半夏想将松间扶起来,奈何她力气有限,根本扶不动松间。
成文景见状,只好将那柔男子手中的鞭子夺过来,将他的手捆住,然后才去帮林半夏扶松间。
“三皇弟武功又进步不少,但随便从本皇子这里抢人不合适吧,”正当成文景准备将松间扶走的时候,成文坚缓缓的从入口处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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