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拳脚刀剑从百姓嘴中扣钱财已经是常事,不论何处何地,拳头大,就是道理。
这灵源郡也是如此,一个郡城被三五伙泼皮无赖分得极为明白,城东哪几家归谁城西哪几家谁管划分的比官府还要通透,初一十五收起银钱来更是准时的一塌糊涂。
在区域中间的买卖铺户还算幸运,要是赶上两伙泼皮区域夹缝的买卖商人则更无奈,这泼皮无赖终日酒赌成性,恨不得睁开眼睛就是酩酊醉态,今日多走了两步,走到别人地界上,顺手也就收了。
百姓铺户若是解释一声,那泼皮便要撸起袖子露出刀疤剑伤,露出龙虎图形,吹胡子瞪眼的要打要砸,百姓无可奈何了,只能拱手奉上银钱,说上几句好听的哄着大爷快快离开。
虽说这泼皮无赖可恶可恨但是比起江湖武人来还是要强上不少,就算不交钱惹怒了泼皮无赖也就是巴掌拳头打上几下,但若是惹怒了江湖武人,好一些的是筋断骨折,若是运气差点,便要血染当场,一命呜呼了。
那四层独楼建成之前,那数名蒙面女子便逐一告诫过城中数伙泼皮无赖,可泼皮是什么性格?他娘的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几个小娘们就要吓唬老子?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独楼建成之日,城中三四伙泼皮头头纠集了数十人坐在独楼面前,嘻哈笑谈极为特意,其中更有三五个极为混蛋的混账东西,不知羞臊到了极点,当着数名蒙面女娃脱下裤子,拉起屎尿。
那独楼
的秀美威严瞬间被那几滩污秽之物毁去大半,足足作闹了半个时辰,那三四伙泼皮头头才切入正题,伸手要起了银钱。
可刚说了几句,那楼上传来一声女子声音,独楼门口数名蒙面女子齐齐摘下面纱。
亲娘咧,七八个女娃,个顶个的俊俏无比,门外的数十名泼皮无赖顿时就看傻了眼,把这灵源郡的窑子翻遍也找不出一个能与那几位姑娘相貌相当的勾栏娼妓。
那数十名泼皮无赖刚要调笑,只见那数名少女猛然动身,冷着眉目,直冲而来。
三五柄长剑从三楼飞落而下,两息工夫,站在最前的泼皮头头便倒在地上,身首异处,鲜血弥散了一地,这一下子泼皮们慌张了,四散奔逃,可那几名姑奶奶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一炷香的工夫数十名泼皮死了个七七八八。
数十人的碎尸堆摞满地,只有三五人被抓了回来,被长剑指着后心,跪在地上连连叩首,求诸位姑奶奶放一条生路。
没想到这一叩首,那几名姑娘还真没动手,躲在远处的旁观者以为那几名美貌姑娘发了善心,可人群中有眼尖的看客,看出了那几人便是之前拉屎撒尿的几名泼皮混混。
独楼上又传出一句‘地上那些污秽,怎么出来的,就怎么收回去。’
说罢之后,那几柄长剑抵在泼皮脖颈上,三四名姑娘亲眼看着几名混混将那好几滩污秽吃下,连地上沙土都要舔舐的干干净净。
这泼皮混混多半是狐假虎威靠着雄武体魄跟人争勇斗狠,看似一个个不怕死,但真是生死攸关之时,那性命便要重如千斤了。
三五名泼皮无赖将地上的污秽处理后,那一直抵在脖颈上的长剑猛然刺下,这街面上便又多了数具完整尸体。
数十名在灵源郡作威作福的泼皮无赖便这般惨死街头,几名美貌姑娘进楼后,便不知从何处冒出三五辆木板车,将那满地尸首鲜血冲刷而去。
自那之后,城中至此地无人敢喧哗,那以为非作歹为生的泼皮无赖再也不敢踏入这条街一步。
街上数十商家算是再不用受那恶人压榨之苦,当然,数十商家过得也要比常人更加提心吊胆。
自那之后,游凤楼之名响彻灵源郡。
后来,有外见多识广的商人为这灵源郡百姓解答了疑惑,那牌匾写游凤的四层独楼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只要财物够,天下之间,便没有打听不到的事。
相比于寻常日子,今日灵源郡游凤楼格外清净。
四楼,翡翠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女子伏案休憩,玉体起伏有秩。
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音响起,一年轻女子捧着一封书信躬身而至,轻声呼喊:“凤主,州内出了封大信。”
屏风后的女子缓缓直了身躯,嗓音极为清冷,朱唇轻启:“何事?”
年轻女子捧信双手微微高举,柔声道:
“灵山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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