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得罪谁了,车里那位看在他长的还不错的份上封晚晚就不计较了,可连赶车的这一位都这样,她这是偷他家米了,还是摸他家狗了。
“封姑娘如果不上车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车里的公子又说道。
走就走呗,干我屁事,封晚晚很想说,可转头看了下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先上车再说。
“上车,干嘛不上车,劳驾让让。”封晚晚将坐在车辕上的小厮扒拉下来,自已一跃就进了车厢。
封晚晚从没来想到自已的身手竟然会这么灵活,在跃的时候她就觉的有一丝不对劲了,好像有一股内劲将自已的身子托了起来送进了车厢里。
车内的男子正坐在车的一侧,阳光透过她掀开的车帘照在他身上,给他如松的坐姿打上了一层光晕。
他穿了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腿上还盖了条毛毯,这天气她穿了了条薄裙都不觉的冷,这人在车内竟然还要盖条毛毯,这是个病娇公子吗?
车内的男子见封晚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跃了上来。
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封姑娘还是这么不拘小节。”
封晚晚就当他是夸奖了,抱了抱拳道:“过奖过奖。”
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封晚晚干脆脸皮厚到底:“能问公子大名吗?”她其实更想问的是自已的大名。
“切,别明知故问了封小姐,我家公子是你的未婚夫,不过马上就不是了。”车外的小厮插嘴道
未婚夫?她连个男朋友都木有好吗?
所以说她是真的穿越了,还有个未婚夫。
封晚晚低垂着个脑袋,有点沮丧。
车内的男子以为封晚晚是听了小厮的话才如此,也没说话,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车壁上闭目养神。
车内的空气变的安静下来。
“有镜子吗?”封晚晚抬起头来问道,脸厚就脸厚吧,她想看看自已是不是连外貌都变了。
“封小姐终于想起照镜子啦,别照了,照再多次就你这样貌也配不上咱家公子。”车外的小厮驾着马车,顺便插了下嘴。
封晚晚皱了下眉头,这小厮真聒噪,如果不是还坐着他家的车,封晚晚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阿福。”车内的男子喝道。
“本来就是嘛公子。”小厮阿福又嘟嚷了一句。
“你面前的抽屉里有镜子,自已拿吧!”男的语气不冷不热,更没有为自已小厮的无礼道歉。
封晚晚也没说谢,她可不想再拿自已的热脸贴人家的冷脸了。
眼睛扫了一下放在自已面前的桌子,桌面上放了些水果点心,对着自已的这一边的侧面确实有两个小抽屉,封晚晚拉开其中一个,里面是些零碎的小东西和一面造型古朴的铜镜,封晚晚也不追求什么清晰度了,拿起来就照。
脸还是那张脸,但比自已那张脸更年轻了,是自已初中毕业时的样子。
满脸的胶原蛋白,下巴上还有一丝婴儿肥,眼尾也不见一丝细纹。
想她刚毕业就做销售工作,做了三四年,每天早出晚归,在公司要讨好上司,在外面要陪客人喝酒,回家还要忙着催吐忙着敷面膜,还没到三十岁的她眼尾就有了鱼尾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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