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耽误了一些时辰。”
“渴了吧,桌上有水你自己倒着喝就行了。”李氏用手背抛了抛额头上跌落的发丝。
毛翠翠将行囊打开,“我绣了一副玉兰图,恒娘让我带回来给你看看。”
李氏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是提醒我要缴下个月的束脩了吧!”
“是真的绣的很不错所以想要给你看看。”
“先放在那儿,我这会杀鸡没有空。”
“那行”毛翠翠将行囊放进屋子出来帮忙,“将鸡炖下去了就来看看我绣的玉兰花。”
“我这还要一阵。”李氏已经将鸡杀好了,开始清理着鸡毛。
毛翠翠也蹲在地上帮着李氏的忙。
李氏忽然看着女儿的亮闪闪,仔细的看了看,“你耳朵上的金耳环是哪里来的?”
“刘家少夫人打赏给我的,还有一副我给你戴回来了,放在玉兰花的旁边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氏在抹布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我在你这样大的时候也想着未来的夫君给我下的催妆礼中的能有金饰,随着年纪不短的长大渐渐的明白了过来不过是做梦罢了,能有个银饰就谢天谢地了。”
“那你的催妆礼收到了什么?”毛翠翠好奇。
“最值钱的就是一支珠钗,我一直将它收藏着。”
“那时候他们还舍得的嘛!”
李氏苦笑了一下,“那时候你爹能挣钱,你爷爷也不像现在这样偏向毛茂德,看起来也是明事理的人。”
“也对,现在他们的眼里就只有毛茂德了。”
“不过能在我的催妆礼中加上珠钗,我觉着他们是明白婚后我带给他们的比一支珠钗值钱多了。都说婚前是男子付出,婚后是女子付出,以后你的聘礼和催妆礼我都得给你把好关,绝对不能含糊了。”
“辛苦你了。”
聊了一会鸡也下锅了,李氏和毛翠翠回到了屋子里面。
“你将金耳环戴上,我给你看看绣的玉兰花。”
李氏将金耳环带上便对着铜镜开始臭美。
毛翠翠将玉兰图打开,放在了桌子上,“你看看。”
李氏眼前一亮,“这真是你绣的?不错不错,你还有天赋的。”
“恒娘说现在比拼的是刻苦,还没到比拼天赋的阶段。”
毛翠翠现在还只是在入门的阶段,比拼的是心细和舍得花时练习,只要给村中女孩们足够多的时也都能绣成这样。
“这样个玉兰图我觉着很好看,不如就将它留在家中,我放在箱子中好好珍藏起来,若是后我们换了好的屋子还可以将她挂出来。”李氏轻轻的玉兰图上抚摸不释手。
“不行”毛翠翠无奈的摇头,“这块绣布还得重复使用,我是特意拿回来给你看一看,等明晚上回去就得将上面的绣线拆掉然后继续使用。”
李氏想了想,“明晚上我送你回去,在恒娘那儿多买几块绣布给你,这个就留下了。”
“也行”
“下响的时候给大郎相看的女子会来,你和我一起做些零嘴来招待客人。”
“好”
李敷骡子喂了便去到了堰塘通知李渊,早点干完了活计回家。
然后她又回到了李家,“施娘又来缠着大郎了,大郎面皮太薄了被施娘缠着道都走不动了。”
“施娘是大朗喜欢的人吗?”毛翠翠好奇。
“施娘是在大朗面前摔跤结果被大朗无嘲笑的姑娘,施娘现在每都来堰塘边请教大郎怎么养鹅。”
“别理她就是。”
“也不能这样,上次有人去里长面前说闲言碎语,还是施娘来告诉我们才知道。”李敷对施娘的印象不错。
“说什么了?”
李敷摇了摇头。“有人说里长明明是雇你养鹅,结果你将鹅就扔给了家里的人,自个去到镇上学艺对此不问不顾的不称职。”
“那里长怎么说?”
毛翠翠已经有许久没有对养鹅提过意见了,也没有去管理过饿群,实际上李渊才是鹅群的主要负责人。
所以她要去镇上的时候当绣娘的时候,家里的人都没想过堰塘鹅群的事,将这个事给忽略的了。
“姑母为此去找了里长,然后说你已经将养鹅的法子交给了大郎,大朗完全可以将鹅养好,若是这样里长对此还不满意,她可以将工钱退回去。”
“这样也行,现在呢,里长的态度如何。”
“我觉着你们里长人好的,他说只要鹅群一直不出问题就行,往怎么养的现在就怎么养。”
“那就好。”毛翠翠松了口气,蚊子再小也是,“我去堰塘边上看看大郎是个什么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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