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了,连他爸爸啥时候过来叫她都没有听见。
“小兰,小兰。你在搞什么呢,我都叫你好几遍了,还有吊针针都打完了,你都没有看到。”纪段衡拍了她下,就走过去把他手上的针给拔掉。
纪小兰这才反应过来并说道:“啊,什么”
“你看什么看的那么着迷,我叫你你都听不到。”
纪段衡很熟练的下达着指挥:“就是过会我要给他接骨了,桌子上有我写好的药方单子,现在我给他脱裤子,你先去配药吧。”
小兰听到这翘脸一红起身便匆匆拿起药方就去配药了。
“这小家伙伤的很挺重啊。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弄的伤。”纪段衡沉思着。
没过一会的功夫,小兰就拿着配好的药过来了。
“爹地,都准备齐全了,你什么时候开始?”走到他身边,纪小兰看着男孩说。
“好,现在就开始,你要看好我是怎么给接骨的。”纪段衡道。
“好的。”小兰点头道。
他就拿起了小男孩的两条腿,接着用出一种特殊的手法拿捏、按摩,对接。
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就接好了,他便收回手。
“你把药寄给我。”纪段衡满脸严肃地说。
“哦。”说着纪小兰就把药寄给他。
他的动作非常熟练,在关键的部位抹上跌打损伤药膏,并在腿和手上打上了石膏和绷带。
然后起身去倒了一盆子热水,用湿毛巾给小男孩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转身对小兰道:“你可看清我的手法以及事后怎么处理了?”
小兰点头回答道:“嗯,都看明白了,你用的是祖传接骨推拿手法,只是后半部分我还没给看明白咋处理的。”
纪段衡略一沉思讲:“那我再给你演示一遍吧。”说着他拿起小男孩的腿用力一拽便给拽脱臼了,只见小男孩的眉毛再次皱了一下,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感知还是不错的。
他又从头开始拿捏、按摩并对接起来,又听到骨头的“咔嚓”响声,幸亏小男孩是昏迷的。
若是小男孩此时是醒着的话,在心中一定会有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小兰看得是冷汗直冒心中念叨:“妈呀!这也太狠了吧,又在这里折腾人。”
“小兰,你这次看明白了吗?不明白我再给你演示一下也可以。”纪段衡满脸笑容的说。
小兰头像拨浪鼓似的直摇头着直呼:“不用了,不用了。爸,我这次都看明白了。”
她在心中对这个汗颜啊。
纪段衡不由分说的为小男孩开启牧师技能回复法阵与状态法阵进行更深一步的治疗。
小兰的母亲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小兰的母亲叫毛利花,比起小兰的可爱,她则是端庄的美。
她头扎丸子头,身穿简朴无华的衣服。
35岁的她依旧不减当年,为人老实朴素,村里人们对她一向好评。
小兰见她的妈妈来了,起身问候:“妈,你怎么来了”
毛利花看了看躺床上的小男孩说:“我听说你们在野外救治了一个小男孩,我特地过来看看。”
就在这时男孩的手动了一下。随后睁开了双眼,他那迷离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四周,便喊了一声“脑袋好疼”,活动腿部时他又发现自己的腿比脑袋还痛。
小兰首先发觉喊道:“快看,他醒了。”他们全家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躺床上的男孩。
小男孩躺着床上一动不能动看着他们有些不太自然并带着警惕的问道:“你们是谁”
纪段衡首先开口:“呵呵,你好,我姓纪,叫纪段衡,这是我女儿纪小兰,这一位是我夫人毛利花。”他用手指道。
“哦,是这样。”萧麟脑子里是嗡嗡的,根本不让他有所回忆。
纪段衡叹了口气说:“你可是在我这昏迷了好一会子,我女儿是在悬崖下面发现的你,我们救了你。”
小男孩说:“谢谢你们,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啊。呀!脑袋好疼。”说的他用手捂起了脑袋。
纪家一家人听到这话后三目相对齐声道:“这货该不会失忆了吧。”
纪段衡手摸了摸秃头:“我脑瓜也开始痛了”。
小兰接着问道。“你真的失忆了吗。你不记得你来自哪里”
小男孩皱眉思考:“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摇了摇头。
毛利花略一思考:“看他也很可怜,就让他在我们这儿住下吧。”
善良的毛利花不忍地说:“这样吧,你权且在这里住下,以后的事再另作打算。”
“谢谢,我不会白住在这里的,以后你们有什么活尽管吩咐我。”萧麟努力起身着想要感谢他们。
纪段衡立即伸手阻止了他的这一动作:“不必太客气,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吧。”
“是啊是啊,既然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要不我们再给你起个名字吧。”毛利花微笑着建议道。
“请恩人们赐名。”萧麟正色着说道。
“你是在大树根旁被发现的,不如就叫作纪根基吧,把这里当做基础然后再去寻找自己的家。”
“嗯,谢谢伯父赐名。”纪根基很有礼貌的弓腰行礼。
“哈哈哈,兰儿你以后可就有帮手了,高兴不?”纪段衡张着大嘴巴仰天大笑,显然他是很高兴。
“高……兴。”纪小兰拉着长声满不在意的回答,她对父亲的不正经早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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