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这一拳要是打在周泽身上,周泽大有可能丢了这条命!可已经被激起怒火的张沧,还是不管不顾地打了下去。
“住手!”就在这一拳要打到周泽身上时,李立言大喝一声,他已经不管父亲要如何责罚他了,今日他若不出手,周泽很有可能会被张沧打死!
在朋友的性命面前,没有什么更值得顾虑的事了。
张沧扭头看向李立言,不屑地笑道:“李立言,平日里你便维护周泽,今日这赌约可是他亲自应下,难道你还要维护着他吗?”
张沧等人平日虽然在教训周泽时也会教训教训帮着周泽的李立言,但他从来不敢对李立言下重手。因为家里人平日里只是劝诫他,不能欺侮周泽,而对李立言,则是警告!虽然李立言父子也是外来者,李立言的父亲也与他们并无来往。但整个安远都对他讳莫如深,这其中缘由,张沧也不知道。所以看着李立言在这种时候替周泽站出来,张沧还是强忍着把他也打倒的怒气,开口问道。
李立言此时身上的气息变了,平日温润随和的他站在张沧对面,像一把利刃!已经将元气引出的张沧,竟然被这股锋锐之气惊得心下一颤。
“你说过,要打赢我们两个,周泽没赢你,不代表我也会输!”李立言沉静而淡然地说道
“这小子才八岁,肯定没有凝聚气元,怎么可能有这么锋锐的气息?不用怕,没有气元,无论如何他也赢不了我”张沧虽是心惊,但心下这么一想,还是安下心来。
“既然你也要出手,那便来吧”
李立言拾起周泽断掉的木枪,周泽的木枪长三尺,而长剑的剑身多为三到四尺,虽没有剑刃,但断口处也是十分锋利,李立言拿在手中,倒也顺手。
随手绾起几道剑花,张沧的心里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平日里,并未见他练过剑技啊!他也不可能修炼过剑法,怎么这几下,也有元气的感觉在上面?
张沧压下心中所想,重新聚气,双拳挥舞,边向着李立言冲过来。李立言眼里精光爆闪,木棍在他的手里如臂指使,那木棍不断挥舞,让人看不清其中轨迹。下一秒,张沧已经冲到李立言身前,双拳之上的气元逼人。李立言几乎在同时,完成了这套剑式,快到模糊的剑影消失了,下一刻,木棍像是定住了一般,直直挥下。
张沧心中所预想的结局并没有出现,他认为没有气元的李立言,哪怕剑式再精妙,也绝对挡不住他的这一拳!
他错了!而且大错而特错!
木棍之上竟也是精气流动!这股精气与张沧身上气元气息相似却并不相同。这一下,竟与他的裂地拳,打了个平手!
张沧不禁失声:“怎么可能,你你竟然凝练了气元?”李立言没有出声,没有武府的指引之法,他自然不可能凝练气元,只是平日里陪张沧练习枪法的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自己偷看父亲所学的剑式竟能爆发出和气元殊途同归的这种力量,至于这股力量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而在那个茅草屋内,一直沉静安稳的青年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猛地冲出屋内。
若有人能看到他的脸上,必然能清晰地看到,这个男人的气息变了,变得强大而危险!
“这是我剑宗的剑宗十三剑法啊!究竟是何人在此?这气息在学堂!难道是冲着言儿来的?言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青年人脚步连点,几息之间便来到了传出气息的地方。站在学堂院外,可呈现在他眼前的,是李立言再次举起木棍,用一种玄妙的轨迹,劈、砍、挑、刺,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打在张沧身上,却也抽在他心上。青年人浑身颤抖着,再抬头,已是泪流满面。
“师傅,你看到了吗,言儿,我未授他剑法,未凝他气元,便能以剑传神,用形唤气啊!这就是我剑宗千百年所等的人啊!为什么,当这天来临了,我剑宗,却再没人能看到了!”
青年人正要冲进院内,看见教书先生急匆匆地赶来,先生也是安远镇上人,平日里看见孩子们起争执,虽然经常护着周泽,但也就当是小孩子起争执,但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周泽时,便知道今日之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小孩子虽然心性单纯,但同时下手也没轻重啊!
青年人看见教书先生冲进去,也跟了进去。
教书先生看着院中央缠斗正酣的二人,连忙想要上前制止,张沧凝气的事他也知道,毕竟能凝气聚元的孩子也不多得,张沧能成功也算是村里的一件大事。要是乱用全力,说不定要出什么乱子。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被李立言打的节节败退。
要知道,李立言是他最喜爱的学生,熟读诗书,勤勉好学,正是如此,未到十岁的他怎能抵得过张沧的拳脚?
教书先生显然是没有凝聚气元的,直接冲上前去恐怕被波及也会受伤,正当他不敢上前之时,青年男子开口了
“刘先生,我来吧!”
说完,便一步冲过去,以一股柔和的气力推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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