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李沫儒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石块和瓦片,按照惠阳道人的吩咐将瓦片在院子的指定位置放着。
惠阳道人对李沫儒说,让他先在这些石块上练习,然后再在瓦片上练习,等他能在瓦片上跑起来而瓦片不坏,他又不摔倒的话,就算是小成了。
然后只需要在学会将体内的内力运行道脚底的涌泉穴,借助内力就能登上枝头,然后先在树林中练习,等到完全熟练之后了就可以像他之前的样子了。
李沫儒正在院子里的石块上走着,起初他以为这一切应该都很简单,因为他从小就在田间地头瞎跑,所以这些肯定难不住他。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李沫儒在大一点的石块上走还是比较轻松的,可是当跨步变大,石块变小的时候,他就经常因为重心不稳导致身体前倾或者东倒西歪。
走了一个上午,也没能完整的走完石块更何况是瓦片了,压根就走不到瓦片哪儿脚就落到地上了。
午间李沫儒已经练得满身是汗了,因为不让用内力的原因而且也不准走桩,所以李沫儒只能靠着身体的惯性在石块上移动。
中午的阳光比早晨要热闹许多,后院中,张富贵等人也终于上完课来找李沫儒玩,来的时候就看见李沫儒在石块上汗流浃背地移动着。
张富贵大声喊道:“沫儒,走吃饭啦。”
李沫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到了中午,头顶的阳光火辣辣的,而自己的衣衫也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李沫儒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后就去和大家一起吃饭了。
张富贵、张青山、龙辰、李沫儒就在莫先生家一起吃午饭,莫先生家的饭菜都是有人做的,至于菜什么的这儿是断不会缺少的。
吃饭的时候龙辰旁边坐着莫雪儿和张青山,他们问李沫儒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莫雪儿一边问着还一边给龙辰夹菜,李沫儒说自己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准备再住一天就回去了。
听说李沫儒要回去了,莫雪儿似乎并没有因为马上可以夺回自己房间的住宿权而感到高兴,相反,脸上多了一丝淡淡的难以言明的色彩。
李沫儒说他有些想老杨头了,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完全好了,加上上次老杨头离开的时候的样子,让李沫儒放心不下,所以他想赶紧去看看自己师傅。
下午,张青山和龙辰在莫先生的书房中看书,龙辰在这儿找到了一本《春秋公羊传》,他对里面记载的内容很感兴趣就在书房中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张富贵和往常一样坐在李沫儒旁边和李沫儒聊天。
这时候惠阳道人在院子里的槐树下乘凉,问二人没事的话可以过去和他聊聊。
一阵清风来,槐树的影子在微风下轻轻晃动着,张富贵干脆就躺着靠在李沫儒腿上,享受着清风送来清凉的慰藉。
这时候莫先生也缓缓从房中走来,可能是见他们都坐在一起便也凑了过来,莫先生坐在惠阳道人旁边。
莫先生说道:“风和日丽,真是好天气啊,古镇的山山水水,清秀非常,真是很舒服呢。惠阳,你还在追求你所说的平衡之道吗?”
惠阳道人微微一笑,“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万物,世间万物都是相对而生的,而我就想看看在相对的那一条缝隙之间的光景。”
“你是否有些执着了啊?”
“你难道不执着吗?”
惠阳道人道:“道家有云,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彼是方生之说,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这世间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
莫先生道:“是因非存,非因是在,何不放下?”
惠阳道人笑道:“你又错了,未曾拿起,谈何放下,你说那些和尚,不经历尘世的种种就劝人戒这戒那的,是不是很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灵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弄出了本《度人经》,学佛家那虚伪的一套。”
李沫儒听他们所说的话感觉很糊涂,插嘴问道:“仙师啊,我能问一下,莫先生说的你追求的平衡到底是什么呢?”
惠阳道人笑道:“我在追求达到的平衡,就像有光明就会有黑暗。而通常人们更喜欢光明而不喜欢黑夜,但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人们以自己的喜好而去定义的,就如同善恶一样。”
“我们道家的创始人老子就说过,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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