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瀑布溅起的水花飞溅,李沫儒在这儿练武已经有些日子了,他如今的轻功古镇这点距离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现在的李沫儒已经长得一表人才了,宛如一个翩翩公子的样子,身高六尺左右的他,现在已然是一袭雪衣,飘飘而立。
手中长剑在日光下挥舞,洒下点点余晖,现在他的鹊踏枝已经达到当初惠阳道长那个境界了。
自从四年前张富贵离开之后,龙辰等人也渐渐离去,学堂剩下的丁谓和木明轩也在张富贵离开后纷纷离开了。
现在学堂已经没有几个学生了,前几日,莫先生跟李沫儒聊天的时候还谈到他不再教书了,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呆些日子。
李沫儒算是这帮学生里面陪着莫先生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现在学堂已经撤空了,莫先生在里面换了棋盘和琴,赵无眠离开之后老杨头也是不再在铁匠铺居住了,搬来和莫先生住,两人也算有个伴。
偶尔还会聊些少年往事,李沫儒母亲三年前因病去世,从那以后李沫儒也将书店盘了出去,搬到莫先生这儿一边跟着师傅学武,偶尔还能和莫先生学习些做人的道理以及道家学说。
杨娟已经嫁人,嫁了个古镇的读书人,虽然老杨头不是很喜欢读书人,但是毕竟杨娟喜欢他也没说什么,偶尔还会来看看老杨头。
李沫儒正静站在树枝之上,听着瀑布冲到潭水中的声音,伴随这种声音,他闭着双眼,朝下直直倒下去,冲入潭水之中。
原来的他还小,还不敢进入潭水更深处,现在水性好了很多,就敢去深水的地方研究研究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能看到那把剑的剑影,但是无论他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那把剑,每次他都是在午时阳光好的时候直接潜水到最深处,想看看潭地是否会有自己寻找的那把剑,现在他依旧重复着以前的习惯。
一个猛子扎下去,借助内力的推动很快就潜了下去,水面荡起了巨大的水花,水面泛起的涟漪在阳光这照射下在水中晃晃悠悠地流动。
他不出意外,他依旧是无功而返,直到一声熟悉的呼唤声他才从水中起来。
来者一身淡蓝色的纱衣上点缀着淡淡雪莲,一袭浅蓝色长裙,腰间蓝色腰带,模样甚是可人,细嫩如脂玉的脸颊上轻轻装点了一层极为素雅的淡粉色腮红,不抹朱砂的双唇如蜜桃娇艳欲滴。
她步履轻柔,葱指柳腰,莞尔一笑仿若倾国,她轻轻叫到:“李沫儒,沫儒,吃饭啦。”
来人正是莫雪儿,已经及笄之年的她出落得更加水嫩了,虽然镇上镇外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开始上门提亲,可是只有李沫儒知道,她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心心念念着再相见的时光。
李沫儒听见声音从水冲冲出,水花四溅,他跳到岸上,甩了甩脸上和头上的水珠,接过莫雪儿给他带来的换洗衣物之后莫雪儿就离去了。
换上干衣服之后,李沫儒就顺便将满是汗水又在水中浸泡了好一会儿的湿漉漉的衣衫洗了洗。
回到房间,将衣物晾在院子之后就去大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莫先生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告诉李沫儒说是张富贵寄来的。
老杨头说道:“臭小子,你都已经这么大了,也该出去看看了,我猜张富贵那个臭小子一定是让你去找他的。”
李沫儒夹了一块猪肉笑道:“还是师傅厉害啊,什么都清楚,我也有些想出去看看,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担心啥?你别说你是担心我和你莫先生的身体吧,你放心吧,我们俩硬朗着呢,你只要不在我们面前整天叽叽喳喳的啊,我们就可以多活几年,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滚蛋!”
莫先生也附和道:“是啊,沫儒,男儿志在四方,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出去看看了,要不然你学这一身本事岂不是白白浪费,你只要记着偶尔往家里寄两封信件就行。”
李沫儒其实已经很想出去了,三年前张富贵回来的时候他就想走了,但是母亲病重,他不能走,现在,他又有些担心师傅身体。
不过好在有莫先生陪着,师傅也不寂寞,所以他现在其实还是很想出去的。
他答道:“师傅,莫先生,我想想,其实我也想出去看看去,等我想好了,我再准备,您二老就不用催我了。”
老杨头笑道:“臭小子,别为我担心了,你今年才六十,年轻着呢,你啊,赶紧想干嘛干嘛,不用在乎我老头子,你要是再呆在我面前,才是真气我,我好好的一身本事全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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