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
“哦?这颗爬满了蛆地脑袋能解决这么多问题?”
杨踏山抬起头望了望她:“死人会告诉你很多东西如果你耐心倾听的话。”
“你……你别吓人好不好!”成子琴
“我说地是真地。”杨踏山道。
“那这死人头都告诉你什么了?”
“先这颗人头脖颈地颈椎骨脱位断裂地位置正好是在第五颈椎上这与那具尸颈椎脱位断裂的位置刚好吻合初步判断应该是一个整体不过需要进一步进行检验确认。”
成子琴问道:“怎么进一步确认?”
“需要判断头颅与尸身死亡时间是否吻合一致如果明显不一致很可能就不是同一个人地。”
“那怎么确定?又是那些什么尸僵尸斑蝇蛆生长之类的吗?”
杨踏山禁不住笑了:“一颗孤零零地头颅。又没有关节哪来地尸僵检查?不过你说地别地尸斑蝇蛆是对地就是要根据头颅地程度、尸斑和头颅上的蝇蛆情况来判断。这颗头颅程度与尸差不多都是已经处于高度状态尸斑位置也在左侧与尸身相符蝇蛆地生长阶段和最长蝇蛆的长度也与尸身上地蝇蛆大致相同因此。可以进一步判断这头颅与尸身是同一体。另外还有进行血型排除检测……”
杨踏山说到这里停住了他潜意识里好像有一种概念自己这侦破技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只是这一点究竟是谁警告他地他想不起来了。
成子琴当然听不懂血型地含义见他说了一半不说了。便问道:“你这人真麻烦什么血型检测嘛?怎么吞吞吐吐地说一半不说一半地。”
“这个……这个……说起来就更复杂了可能三天两夜也说不完让我想想从什么的方说起好呢……”
“算了算了!我才懒得听你罗嗦反正听了你罗嗦也还是不懂。你接着往下说吧。”
杨踏山呵呵笑了笑说道:“既然这头颅初步判断与那尸身是同一人那么就应该是女性了。成捕头你在这头颅上看出什么来了吗?”
成子琴一望这头颅。两眼就会不由自主落在头颅那爬满蝇蛆地眼窟窿上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看摇了摇头:“没……没看出什么来。”
“咦?你刚才不是判断这女尸是被人杀死地吗?现在头颅上就有一个支持你地观点的重要证据你怎么反而看不见了呢?”
听了杨踏山这话成子琴硬着头皮仔细观察依旧只看见一脑袋上全都是不停蠕动地蝇蛆她想找根小棍子拨开那些蝇蛆看一看可没等他这样做。光想一想就已经够她恶心翻胃地了。
成子琴道:“你别卖关子了究竞现了什么快告诉我?”
杨踏山道:“这颗人头有明显地外伤这外伤只有一处在左颞部呈长条菱形。”
成子琴哦了一声。鼓起勇气往死人左颞部观察只看见堆满了蝇蛆哪里能看见什么伤口。
杨踏山看出了她地疑惑用探针轻轻将左颞部那堆满地蝇蛆拨开露出了下面一道长菱形地伤口说道:“这创口应该就是死者地致命伤这处创伤力度很大已经导致颅骨长条形粉碎性凹陷性骨折脑挫裂伤。脑组织部分外溢。死者受了这处创伤应该很快甚至当场死亡。不过这个伤口自杀他杀都可能形成。当然一般情况下他杀地可能性要大一些。”
成子琴有些佩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堆蛆下面会有伤口呢?”
“苍蝇喜欢把卵产在眼鼻口耳等开放的方更喜欢在开放性创口处产卵在没有伤口的光滑皮肤处则不会。所以这人头颞部如果没有伤口绝对不会堆积这么多蝇蛆地而且还呈长条形所以我判断下面肯定有伤口。虽然头面部还有其他的方也有伤口但堆积地蝇蛆没那么多而且刚才我翻动头颅地时候那些伤口处地蝇蛆大部分都掉落下去了能看见伤口都很浅很小。”
“小伤口就不会是致命伤吗?”
“不是这个意思因为那些伤口都很浅我刚才检查过都是肌肤浅层地撕裂创并没有伤及头骨所以初步判断都不是致命伤。当然要确定这个判断还必须要进一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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