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的士兵富有纪律性,他们为撤离已战斗了三个星期,一直在退却,经常失去指挥,孤立无援,他们缺少睡眠,忍饥挨渴,然而他们一直保持队形,直至开到海滩,仍服从指挥。这些疲惫的士兵步履蹒跚地跨过海滩走向小船;大批的人马冒着轰炸和扫射涉入水中,前面的人水深及肩,他们的头刚好在扑向岸边的波浪之上,直至海水齐肩深他们才上到船上。从岸上摆渡到大船去的小船因载人过多而歪歪扭扭地倾斜着。
一些大船不顾落潮的危险差不多冲到了岸上……
沙滩上有被炸弹击中的驱逐舰残骸,被丢弃的救护车……这一切都辉映在红色的背景中,这是敦刻尔克在燃烧。éiyou水去扑火,也没人有空去救火……
到处是地狱般可怕的喧闹场,炮兵不停地开炮,炮声轰轰,火光闪闪,天空中充满嘈杂声、高射炮声、机枪声……人们不kěnéng正常说话,在敦刻尔克战斗过的人都有了一种极为嘶哑的嗓音一种荣誉的标记“敦刻尔克嗓子”。
英军一名参谋的日记,比较详细地记载了这几天的行动:
5月31日,英国远征军司令戈特将军奉命回国,他将指挥权移交给第1军军长亚历山大将军,亚历山大将军刚在敦刻尔克郊外焚毁了ziji的座车,他是骑着自行车赶来接受指挥权的。
上午大雾依旧笼罩着敦刻尔克,德国空军仍旧无法出击,但海面上风力开始增强,英军用卡车搭成的临时栈桥因此无法使用,但撤退仍在紧张地继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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