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了,连个喝彩的人没有,是该谢幕的时候了,再不谢幕,剩下的这几个人也该退场了。”
春天说“下一部小说可以换一个剧场去演,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说是?”
怪夫不以为然:“换到哪儿去还不都一样,小说已经过了它红火的时代了,尤其是纯文学,看的人不多是很正常的现象,看的人多了反而不正常了,我说的谢幕是演不下去了,演员总不能饿着肚子在那儿去舞去蹈?我不想再让你养活我了,我想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春天说:“你想挣钱,还不是得靠我来给代笔吗,咱俩就像一对鸳鸯谁也离不开谁。”
怪夫说:“我挣了钱可以雇你替我代笔,我不会让你劳无所得的。”
春天说:“你要想挣钱就只能写我给你提供的素材,我的故事充满了爽点,让人看了就放不下,不信你就试试。”
怪夫说:“那你现在就给我讲讲呗,我想听。”
春天说:“明天,太晚了,我困的受不了了。”
怪夫倒在了沙发上,说:“我就在这儿睡了,你去床上睡。”
春天硬是把他拉到了床上,说:“你躺好了,我给你讲我的故事。”
春天从她的第一次恋爱讲起,她的故事还真是挺耐听的,怪夫被她温柔的情感所打动,产生了强烈的靠近她的渴望,他克制住了,直到春天把脸埋进他怀里,他才把她抱住。
春天亲昵地说:“好了,我们睡,明天我再接着给你讲。”
从那天开始,春天就开始给怪夫讲她的故事,一连讲了两天,第三天是除夕,春天说好下班回来带怪夫去石松的饭馆去过除夕的。
怪夫坐在沙发上听春节联欢晚会,联欢晚会快结束了,也没把春天等回来。
他想她也许是觉得带着他去不方便,自己过去了。春节联欢晚会结束以后,他便躺到床上去了,刚躺下,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忙从床上下来,向电话摸去,摸到话筒,他“喂”了一声。
石松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怪哥,你们怎么还没过来?”
怪夫问:“春天没过去吗?”
石松说:“没有,我打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关机了,我这才想到往家里打的。”
怪夫说:“我也在等她,她还没有回来呢。”
石松问:“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怪夫说:“是啊,就我自己。”
石松说:“你在家里等着,我这就和兵哥过去接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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