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受苦了,翟然一个转身咆哮:“我这就去找这个畜牲,他若胆敢欺负你,我一定饶他不得。”
“哥哥……”
“童风……”
猝一时童木木和童夫人哭泣急唤,然而童风步伐极快,已经奔得远远,出了大门向佟府而去了。
童风是恨不得杀了佟天,只要他一死,那么妹妹就不用嫁给这头畜牲了。他踩着愤怒步伐兜转过学子街,瞧看一整排楼子已经有了规模,工匠们三五成群围在凉荫下吃着饭,饭菜有鱼有肉,吃的极好。
因为厌恶佟天,童风有好几年没来这里,狐疑细瞧着大量的双层楼子,不得不承认佟天拆了南墙是正确的。
来到十字路口,他撇步往佟府快走,远见两头巨大的镇狮,有听人提过畜牲输的是一干二净,府门的两头石狮早用二十两贱卖了。在他印像里,佟府以前的镇狮没有这般的大,心下顿时气恼之极,畜牲不只命硬,还有贵人相助,如若他游行时妹妹没有拦囚跪求,定然也被石头砸死,何至会有今日之祸啊。
很快,他来到了大门口,眼见朱门新漆,光鲜就如世伯仍还在世时般鼎盛,跨步奔上阶梯,只见府门内花团锦簇,打理的极好,守门的两名小斯迎出来,就连守门小斯都俊秀儒雅,心里更是大大的恼火,没等他们开口询问,大声雷咆:“把畜牲给我叫出来。”
两名少年刚要询问前来是谁,听得来人如是寻仇般,上下打量了他一通,见其双腿虚浮,不像是练家子,顿时狐疑彼此瞧了一眼,心想可能是大少爷的旧识,说了句稍等便进门递话去了。
“谁?”准时回家吃午饭,把爱妻肚子喂的圆圆的,林华安听报说有个人前来咆哮让畜牲滚出去,顿时没好气翻眼朝坐于对面吃饭的鲁凌四人瞪道:“喂,你们是不是要管一管?这家伙竟然连是谁前来挑战都不知,毫无尊卑大小开口骂我畜牲。”
鲁凌手掌一摆,咽下最后一口饭,瞧了抱胸的那阿仕,嘿嘿道:“安哥,小仕脑筋是直的,他绝对不是骂你,只是原话递回而已。”
“就是这样。”阿仕嘴巴裂的开开,那里是什么脑筋直,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嘿嘿询问:“大少爷要不要见?不要的话,小的给您打发了。”
林华安瞧了害羞的烟儿,心想也喂饱她了,就见见这个前来单挑的家伙算了,温柔吩咐爱妻先回房,跨步就往大厅走喊:“姓鲁的你还吃个毛啊,人家都挑战到家里来了,还不给我死出来护驾。”
“遵命!”鲁凌四人往椅上跳起,大声吆喝,里里外外的人,瞬时数十男女哄涌往大厅冲来,于鲁凌、罗湛、连同和虞思泪为首,负立在林华安所坐椅子两端,其它属下,男的双手负后,跨开大步,女的则莲靴正立,双臂抱胸,男女交叉,例次分立在下面两端,既不像江湖帮派,亦与寻常人家仆奴婢女不同,此就是横山寨的规矩,是二百年前鹰犬和爪牙两只部队留下的标准警戒站姿。
追来的童老爷一家五口被笑的阴森森的一名小斯领进来,拐过前园就觉的不对劲,童府一门惊棘瞟看前园围来的大堆少男少女,待得见着大厅轮廊,只见佟天端坐在上首,左右负立着两少两老,下面分排抱胸跨步候站着密密麻麻的男女,人人凶恶斜过来目光,似要杀人。
“咦!”见着前来挑战的是童老爷一家五口,林华安诧讶,起身对如临大敌的众人摆手道:“点子半点都不扎手,该干嘛干嘛去,散了。”
“是!”众人应喝,齐瞧了前来的五只弱鸡,哄的便就散的开开,该吃饭的继续去吃饭,该拉屎的带着纸奔茅房。
凌重森然的气氛一释,童家五口顿时呼出一口压抑气息,前来撂狠的童风已经没了先前的气焰,迈入大厅门槛,惊见桌椅全都是上好的檀木所造,不仅是桌椅,大厅空旷的两端还摆置着大量的花瓶、画像,鲜花及玉器,只要识货之人,一眼就能分辩得出好坏档次,粗略一算,单就一个大厅装饰点缀就值数十万两,奢豪之气无与伦比。
林华安是一头雾水,茫然看着走进来就四下乱摸乱瞧的童老爷和童风,不就是些花瓶画像嘛,有什么好看的?他瞧了童木木脸蛋,见其脸色苍白,双眼红通通,似哭过般,顿时头上冒天出大排问号,微笑邀请:“大家随便坐,千万别拘束了。”
“哗!”观到那一个周氏古瓶,童老爷情难自禁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叹然拜服,哪里还能坐得下去,转对林华安惊呼:“此瓶可是周庄的藏蝶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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