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吴王夫差得伍子婿而灭了越国,越国勾践沦为囚奴,就在吴国国运蒸蒸日上,即将称霸天下时,勾践献计美人,以西施获得了回国条件。伍子婿知道放了勾践无疑是放虎归山,欲杀之而后快却不能。再则西施盅媚吴王夫差,离间君臣两人,更让吴王大兴土木导至兵乏民困,还有吴王夫差任用越国大夫范蠡,最后伍子婿让吴王赐死,吴国不久也就亡了。
听得老东西把自已比成耿直迂腐的伍子婿,林华安摇头更正道:“右丞相恐怕记错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句话,说的可不是伍子婿,而是勾践的第一谋士范蠡。辅助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报雪恨的有两个人,一个是范蠡,另一个是文种。当勾践灭掉吴国时,范蠡就对文种说,咱们任务已经完成了,越王是个可以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人,咱们还是走。可是文种不走,他认为自已为勾践立了这么大功,自然是要封个一公半王的,可结果越王却送了他一把剑,外带这么一句话‘先生交给寡人七种杀人的方法,寡人只用了三种就把吴国灭了,剩下的四种没处用,那就在先生身上试一试’。”
他双手一拍,往前摊去,笑看血眼通红的塞柱,呵呵自怀里掏出私扣来的那两块金子,愉悦往桌上放道:“右丞相呀,你要警告我的,我很早就明白了。说来,你这般关心我,我自然也得劝劝你了,这钱没了不是还能再贪嘛?可若这命要是没了,大官要是没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没了,你说是这个理?”
塞柱惊棘瞪看那两块金子,突然如让人扔进冰天雪里中,身躯是止不住抖了起来,恐惧无比的手臂急朝面桌挥扫,凶狠的扫掉金子后,发颤的身躯似乎才好受了一些,脸色蜡白战粟道:“昨说不想要我的命,好个出尔反尔的第一驸马,好一个林氏族长呀。”
“相爷可真冤我了。”林华安一脸无辜道,伸手轻拍他肩膀安抚:“你这条命可值钱的很,我怎么舍得随随便便就开锅宰杀呢?现在,我最想宰的人就是咱们那位伪君子贝贝,我还得依赖右丞相您抄刀呢。”
“贝贝?”塞柱咬牙念叨,砰的一声砸桌破骂:“昨才杀了姆娃机和阿德晨,贼眼一转又打量到贝贝身上了,后面呢?是谁,是我吗?”
“你我会留到最后,或许到那时心情好了就不想再杀了,我的心情好与坏那就看右丞相了。”林华安毫不隐瞒说道,便就站了起身,看着外面湛亮湛亮的世界,笑声再道:“枢密使大人,两虎相争必有一亡,是贝贝死还是你死,就全凭枢密使大人了,我就先行告辞。”
听得枢密使仨字,塞柱猛地从椅上蹦起,冲奔到大厅门前,指着那个阴险小人破骂:“有种就使出亮招,背后耍这些小人行径,我呸,无耻的东西,就凭你也能驱使得了我。”
林华安心情非常的好,暂时不和他计较,悠哉游哉地把双手负在背后,朗朗往大门外走去。这小人阴功可比正人君子阳功还难练,原来塞柱不知道。
就在他刚刚走下右相府的台阶,远远见着御吏台府潘多手持圣诣领着一群人前来,众人见着自已,快步急停,潘多额头溢汗也来不及擦,狐疑就问:“额驸怎么会在此地呀?”
林华安见他脸色极是不好,抿笑便问:“怎么,早朝这么快就完了吗?”
潘多惊棘一连点了三个头,欺身低道:“今早皇上砸了十数个茶子,临潢等处行中书省、长白山等处行中书省被就地免职,回都听审,碌里耳司法被捕,东北司司长被捕,又下发中书省重拟兴中、会宁、辽阳三府人选。”
天下万民被如此残害,单单杀了一个太保一个太傅肯定远远不够,一向民愤就是官,只有官府越杀越多,民愤才会愈来愈退。
林华安伸臂往他臂膀搭搂而过,阴森道:“潘多,昨日塞柱亲自抄刀杀了姆娃机和阿德晨,右党派的人现在个个成了惊弓之鸟,前不知会有谁弹劾,后又不晓塞柱会在什么时候拿他们来替死。处在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上,人人但求能自保,自然是要死死道友的先参倒别人以求立功自保,可以说这是右党们在清洗塞柱的亲信。”
“是这样吗?”潘多只觉这朝中是越来越悬了,什么都不敢多问,也不敢多嘴,一个早上只听这个参奏那个,那个弹赅这个,就连书信贿物都搬上了金殿,几乎要吵翻了天。
“当然,你肯定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了?”林华安轻轻拍打他的肩膀,见他猛力摇头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