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惶惶站在大门口,目光则惊棘瞟睇厅内那十二张桌子,一颗心是抖来抖去,不知这两批人什么时候会打起来,他们只要一开打,马上撒腿就跑,没必要为了那半吊工钱,连命都赔上了。
就在小二哥们害怕思想着,突见一辆双马大车驰来,一人脸色大变,飞速奔出门外牵马,心虚询问:“客……客倌是……是要在我们楼里用……用膳吗?”
掌车的阿托娅和阿托桑见这小二哥说话结巴,一脸害怕,两人狐疑的彼此一觑,跳下车板奇怪道:“当然了,难道你们楼里不是让人吃饭的吗?”
“是是是。”那小二哥一连数应,害怕的回头往里一瞧,赶紧凑身低道:“实不相瞒,楼里面那些人好像不对盘,这气氛紧绷的吓死人了,大家都不敢进来。你们瞧瞧,要是等一下发生什么事,小楼可不干这关系的。”
这席话让阿托娅更是讷闷了,天真无邪对那哀脸的小二哥说道:“我们只是吃饭,与他们又不相识,会有什么事。”说着,走到车板边,伸手抱下姑娘,转步往大门走入,自顾向柜台前点单子去了。
童木木这几日已不害怕了,且感觉恶人也不像以前那般凶恶。她被扶抱下车,金莲踩踢于地上,静澜来到大门,忽地柔肩一震,错愕看着里面那十二桌凶狠目光。
只见巨大的厅中坐不到一半的桌椅,分有两批人。一批五桌靠在左面墙边,有老有少,皆后负刀剑,衣服颜色款式都一样。另一批则坐在右面,靠着柜台这一边,共坐有七张桌子,穿着的衣服各式各样,有渔服、有农服、有员外爷服,兵器五花八门,如是一盘大杂绘掺在一起。唯一相同之处,就是都带有一个包袱。
大概观瞧了一通,童木木急急低下脸蛋,犹豫后缩脚步。低对身边人道:“不如咱们另寻别家,这里似要出什么事了。”
阿托桑和阿托兰彼此一觑,目光朝里门瞧来的一堆人看去,也没觉的会有什么事,自然说道:“大爷说在这里打尖吃饭,要是去了别处,等一下他来了就找不到我们了。”
这时阿托娅点完单返回,人没走近就点头咐和:“是呀,大爷说在这里吃饭,就只有在这里吃饭了。”
相处了这么些天,童木木知晓她们性格耿直,线条粗短。心想恶人可能是去如厕,他武功如此高强,应该不会有事。便就怯懦的蠕动金莲,绽眼窥视厅内一干人,低头随阿托娅走了进去。
“哟,来了个标致的小雏儿。”她们七人刚刚择了一张椅桌坐下,靠柜台边那七桌立即响起一声侃笑,只见一汉手摸光头,嘿嘿y赞:“瞧瞧这小雏儿身段美的,不知扭起来那滋味咋样。”
才坐下的童木木听得如此秽言,害怕的小脸噔时褪白,目光不敢乱瞟,压低声音对恍若无事的阿托娅她们说道:“咱……咱们还是……还是去马车等。”
她虽然小声,可在场的全都是武林中人,自然听的一清二楚。靠墙那一边的五桌人,转目皆朝y贱光头瞧去,再瞟看吓坏的水灵姑娘,一道朗声飞快安抚:“姑娘别怕,他们也就只有耍耍嘴皮而已。”
这话出来,靠柜台七桌全把目光撇向那人,是个浓眉大眼少年。那光头佬哼的一声,狠地站了起来,道:“是吗?老子现在就要这雏儿陪爷喝一杯,你能怎样呢?”说着跨步往童木木凶狠迈去。
阿托娅六人糊里糊涂的,看着那光头走来,急忙站起左右围护,她挺身朝前挡道:“你这和尚不守清规戒律偷喝酒,还要我家姑娘陪你喝酒,忒也不要脸了。”
那光头本意是想激惹程家堡人,谁知程家堡还没出手,却是这六人女扮男装的娘门先嚷起来。他听得和尚一词,霸脸噔时涨红,再聆闻程家堡孙子们嘲笑声,气的浑身发抖,虎地推出右掌咆哮:“哪来的贱货,给爷滚开。”
眼见这和尚这般恶霸霸,无端端的打人,阿托桑随身侧步让肩,很是自然的抬掌往抓,抓到这只横蛮的手掌顺势就往前一拉。这一招,原来是她擒拿羊角的牧民习惯,谁知这些日子练习重刀力道猛进,竟然卡嚓一声,就把和尚的手骨扯断。她吓了好大一跳,急急甩开和尚手腕道:“对不起,我没想要扭断你的骨头,就……就很自然的这样了。”
那光头才推出一掌,竟然被扭断了腕骨,剧烈疼痛中,哪里还能说话,唯有左手往右腕捂去,啊啊嘹叫向后不断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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