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炽哼的一声,双手往后负起,毫无所惧道:“小儿郎,你打哪里冒出来的?竟敢在此地胡言乱语,我龙门忠孝有天,仁义当头,岂容你随意污蔑得了的?”
林阿真重重点了一个头,哈的一声仰头讥笑,冷下寒脸左右指着龙祈两门,哼声道:“胆敢与我这般说话,就统统都该死。什么忠孝有天,仁义当头?我呸,爷爷来问你们,二百一十三年前,文妃文巧星所著一本家训,你们可曾服过?”
听得二百一十三年前文妃所著家训,大魂和龙炽皆愣,隔空对视了一眼,二魂一头雾水前叱:“你这家伙在说什么,二百一十三年前的事,我等岂会知晓?”
“正是。”龙炽点头大喝,抱手上举,正气凛然道:“若是文妃所著之训,我等必尊,有什么服不服的?”
“是么?”林阿真突然手指龙炽,怒的转身再点大魂,脸色阴青咆骂:“好两个披着忠心外衣的奸佞小人。明明就不满文妃,却还假作顺从,暗怀歹意的使些谋害家主的手段。”
在场所有人狐疑之极,老目粼粼看着这个少儿郎,突然间,龙孟往龙炽身边窜近,低声道:“爹,这人……好像……好像不太对呀。”
龙炽眼眯成一条缝隙,仔细看着前端那张面孔,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他跨前一大步喝叱:“你是谁,说的是什么胡话?什么谋害家主?”
林阿真面孔凄厉,双眼似滴出血来,每一个扭头都吓的人群向后退步,血牙恨极沙磨道:“明明就知老子并无大碍,却假装不知的禀报星儿说我让牛角弓射伤,病重垂危,于至星儿连夜赶往西境。西境战事正紧,李元昊怎么会突然知道星儿前来,这么凑巧攻击延平道,一举把她给抓去?”
话落,血眼突然瞠睁,满脸狰狞的捏起双拳咆问:“说!是不是你们这两个混帐东西通风报信,把星儿的路线告诉李元昊的?胆敢说不是,老子当场拆了你们的骨头。”
巨大的旷野没有声音,人人瞪大双眼看着跟前这个疯颠的家伙,头脑极是混乱,不明白这他是什么人?只是隐约感觉,他就要大开杀戒了,又背脊发寒的有种错觉,一但他动起手来,肯定是一招毙命,没有例外。
王欲语同样感受到郎君凄厉气息,吓了好大一跳,正要开声唤他回神,突然跟前人影倏闪,一道究极之光向左掠了过去。
“吓!”毫无征兆地,大魂虚吓骇起,只见究光如霹雳如鬼魅,一掠即近,紧急当之中寒冰掌翻飞,抡着就往前拍了过去。
林阿真身形彷若雷纵电驰,一对擒龙爪直到此时此刻才有施展余地,双手上下翻飞,带着隐隐的雷鸣呼号,几若无视大魂的寒冰裳,爪子向前探入,扣住一臂,龙吟哮鸣,砰的一道快电,上下而晃,大魂已深深埋进坑里了。
“大哥……”另外四魂惊骇,右左格开扬掌,祈门各大绝技,风移术、禅连指、擒鹰爪不一而足,往那道身影聚气扑去。
林阿真就是前来报仇的,誓灭龙祈两门,砸下大魂,不等四别人咆哮扑近,当先迎了过去,双掌的龙吟哮出,轰隆两声随着血柱上扬,三魂和四魂已瞧不到身影,深深埋在地里的窟窿内。
“吓!”正面前龙门诸众压根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眼睛根本就看不到这少年如何出手,只有耳内一阵接一阵令人不寒而粟的吟哮和砰响,随着大地晃摇,许多人相扶相谗,待着大地的剧烈晃荡停歇,骇目往前瞧,全都呆住了,大腿不由的发起软来。
“这……这……”龙炽瞠目结舌,老嘴颤抖不止,这不出半个字。
只见前端二十三帮半吓瘫一地,前端的土地现出五个大窟窿,窟窿四周遍是血渍,有两个窟窿没有动静,却有三个端沿攀着手臂,似要爬上来,却迟迟没见身躯,只有一对老掌不停在沿端刨抓着草土。
“啊……”惊棘的千人又骇见那少年随手一抓,地上一根枯枝就飞贴到他手中,只见他随手一扬,轰隆大地自中央向远端剖开,竟是以枝当剑,步履慢腾,凶神恶煞向那三处攀手的窟窿走去,要干什么已不用多想了。
“住……住手……住手啊!”惊见这人竟要杀五位宫主,西南诸帮撕心裂肺咆哮,十数名帮主强撑发软双腿,面色如土朝前就扑将了过去。
王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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