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大事了,他们都是宋臣,是该上报还是不上报啊?
林帛纶进房里,却没有入阁屏,就站于门边等待,直到向关靖他们离开园子,这才缓步从门畔走到槛前,负手远眺那框石门,目光凛冽,嘴巴抿成一条细线,不言不语沉沉思索了起来。
早听得动静的林茵缘和皇甫烟狐疑相看了一眼,又等了半晌,依然不见自家相公稍微的动一下,心里奇怪之极,轻步走出屏风,举目向园外一看,园中空荡岑寂,皇甫烟低声询问:“相公,您怎么呢?”
“嗯。”林帛纶思绪被扰,就回过神来,转身看着老婆们担心的脸儿,抿起浓浓笑意刷了刷皇甫烟的小脸,对林缘茵叹息道:“老大出了点事,于至脸破了相,说是要你的灵芝和珍珠来治……”
他还没说完,林缘茵“啊”了一声,惊骇询问:“发生了何事呀,严重吗?有无性命之危,那茵儿马上起程。”
“别忙。”见老婆这般风风火火,林帛纶搂过她柔软澜腰,对皇甫烟笑道:“阿真连夜去灵山了,烟儿晚上陪陪二嫂,我和茵儿就先去睡了。”
皇甫烟点点头,微笑送离了相公和茵儿,转身就见站于隔屏边的美人儿,快步走去牵道:“二嫂,群雄相赴灵山,明天就是大典了,今夜二哥怕是要很操忙,咱们就在这里陪着思泪。”
王欲语尽得林阿真疼宠,当然知道静儿是郎君的妻子,想他要对静儿行坏事,绝颜不由自住的冒出两朵红云,点头道:“好呀。”
皇甫烟与她相处不过一会儿,便知这个二嫂天性温柔,心下有着说不出的喜欢,牵着她走过隔屏,往床榻昏迷的虞思泪来近。每见一次,她就感叹一次,天下间真有此等人间绝色,而且还一出就是三名,且全都都在自已家里。实在想不出,茵儿、欲语和思泪到底是吃什么生长的,莫非自小就喂食于仙丹圣水,不然再怎么样也生不出这般的均匀细致,全身上下都找不到半寸属于凡间的皮毛。
林阿真翻出太原府,就即往东面纵跃于去,时已近子,闹城稍嫌冷清了,他快抵东城门时,远远见到鲁凌,正抓着一名白袍蓝捆头作书生打扮的姑娘不知搞毛?他心想姓鲁的这货神经太粗,在河中追错了方向,太原府里又同样犯二,正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自已和他组队铁定完蛋。不做二想,纵翔身躯往北面一扭,悄无声息翻出了城墙。
鲁凌自认脚下的牛鬼步惊天地泣鬼神,可自从碰见了少主,就变成了笑天地逗鬼神了,两次后追,不紧没追到,还把人给追丢了。
“姑娘等等,等等……”寻了大半夜,也不知那只怪物跑哪去了,实在没招,鲁凌哀着一张老脸一路往灵山方寻找,见人就抓手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长的和我一样帅,大概有我这么高,身边还有个美女相陪的年青人?”
被抓之人是名曼妙少女,穿着书生白衫,青带束腰,头发以一条蓝带束结简单的马尾,后背却负着一柄三尺青锋,脸蒙着丝妙,只露眉毛与双眼。
那少女才要回客栈歇息,突然手腕被抓住,听闻此席不要脸的询问,一对柳叶眉蹙了起来,转身就见跟前之人是名少年,果然长的挺帅,可浑身金灿灿银闪闪,仿似把金银镶在身上般,不免显俗了。
“和你一样帅,有你这么高,身边还有美女相陪?”晃开被抓的腕裸,那少女柳眉一轩,抱起胸膛徐徐把这个没脸皮的家伙打量一通,实在是俗透了,俗的难人能睹,当即伸出一指,朝南面指道:“往那条街走,第二个路口会见到百草药店,向左面直走过三条街,会看到街道左右全是戏馆。”
鲁凌才被姑娘眯目打量的不好意思,听到有少主的消息了,赶紧认真倾听,在听得左右全是戏馆,不由自住愣了一下,据族册所载,少主最不爱的就是看戏,一看到戏马上就睡找。
他疑惑往那姑娘脸上瞧看,只见她脸蒙着一条纱巾,只露一对柳眉和眼睛,便就询问:“姑娘,他就在戏馆里吗?”
那少女收回南指手臂,抱着胸膛,摇头说道:“那里人多,你去问问。”
汗!听得这话,鲁凌衣肩下滑,瞠瞪这个寻自已开心的娘门,一般情况下,只要他瞪起双眼,所有人全都逃的远远,可这娘门竟没半点姑娘家样,不仅抱胸还撇开痞子腿,露在外面的一对眼睛,似乎还带着浓浓嘲讽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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