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要教我……教我……绝……绝传的冰……冰骨玉肌扇?”
“那里绝传了,一直都代代相传,只是会的人没在武林走动罢了。”鲁凌宛尔一笑,眼见前端的城门要关了,手掌邀招,急步往大门外走道:“别叫我师傅,你师傅是个自闭儿,叫我阿鲁,你跟着我三天,冰骨玉肌扇要会三天就入门了,不会就永远也学不会了。”
那少女哪里还能让他走了,亦步亦趋在后紧跟,实在没想到在这么个寻常的夜里,竟能学到天下奇学,若她真的学会了罗氏的冰骨玉肌扇,那么她们淇帮的大仇不仅可以得报,还一跃成了诸帮之首,从此西南就不再是二十三帮半了,而是真真正正的二十四帮。
鲁凌出了太原府,往东面山峰绕走了几条路,在月亮到了中天,突地跃上树梢侧耳倾听了半晌,就朝一座巨大的黑峰拔步走进。
那少女困惑,看着行举怪异的他,瞧了强行被开的道路,追步询问:“你是要去哪里?这种荒山野林里毒蛇毒蛛很多,还是选径道走的好。”
鲁凌回头一笑。“我要找到人向来不走光明正道,行走江湖小心是好事,不过你别把我看成一般人,小小的毒蛇毒蛛能咬着死我,算它们厉害。”说着,划过巨大的丛树,走入山腹里面的枯叶残枝堆中,掸了掸衣摆,笑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一身杂技武功从哪里偷学来的?”
听得他说自已的武功是杂技,那少女腮帮一鼓,生气道:“我姓淇,单名一个棋,哪里来的杂技武功,我就是西南二十三帮半的淇帮弟子。”
“淇帮?”鲁凌皱眉思索,徐、萧、沈、阎倒是有听过,西南有个姓淇的吗?心想西南这么多帮派可能有,谁知道。呵呵笑道:“原来你叫淇棋啊,我姓鲁,单名一个凌,大家都叫我阿鲁。”
淇棋点了点头,好奇询问:“阿鲁,你打得过化龙经谱吗?”
又听得化龙经,鲁凌狐疑了,睇瞧了她一眼,从声音和身段分辩,也就十七八岁。这么小且武功烂成如此模样,能和龙门结什么仇?况且还是会化龙经的龙门主子。
他困惑询问:“你爹娘让龙门杀了吗?怎么不打败别的经谱,非要打倒化龙经?”
淇棋眼眸低垂,轻轻点头。“我娘就是让龙炽杀死的,我一定要报仇。”
还真是啊?鲁凌轻拍鸟嘴,随即又困惑了,上下把她睇瞄了一通,皱眉询问:“你娘叫什么?能让龙炽亲自出手杀死,恐怕不是一般人物?”
“老贼是随性杀死我娘的。”淇棋低垂的双眼沥出一片红,吸了吸酸楚的鼻头,抬起坚定目光说道:“八年前,龙门强攻我二十四都宫,我娘与姨们负责守在第二个峰关,老贼哈哈大笑朝我娘抓去,喀喇一声就拧断了她的脖子,随手一扔,从此我娘就死了。”
汗!这件事鲁凌可知之甚详,就出在自已家里。
话说当年纶爷受尽龙祈两门欺凌,气不过杠着好几布袋炸药出山林,又激的龙炽杀上二十四都宫。半峰之中,龙炽一时性起闯入战圈抓来一名女扮男装少女,扯下少女的捆发,对疑惑的纶爷介绍说了二十三半帮为什么会有半个帮派,原因是这半帮是女儿帮,随后手掌一拧,卡嚓就把那少女脖子扭断了。不知此间事之人,且看拙作《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在此便不一一详述,书归正传。
“原来你就是西南传说中的那半个帮。”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渍,难于置信指问:“那你……那你也是……也是那个……做……做那个的吗?”
淇帮武功低微,不受人尊敬,所幸同是西南诸帮,别人看在其它帮派之名不太愿搭理,不过自已西南诸帮的人,却极不尊重她们,嫖完不给钱是常有的事,就是把是清的也当做污的奸了更是家常便饭,于至淇帮几乎没有清白女弟子。
“我是清的。”淇棋说道,伸手摘下蒙脸的丝纱,露出脸颊上一道大伤疤,指着伤疤说道:“蓄鬓时,姑姑就在我脸上贴上了这一道假疤痕,所幸有这道假疤,大家都唤我无盐女,没人愿多看我半眼。”
鲁凌往她脸上视瞧,只见一条巨大的疤痕从腭到颊骨处,伤口宽阔极是恶陋,好奇指道:“你把假疤撕下来我瞧瞧。”
淇棋犹豫了半晌,这才抬手抚摸假疤,寻了疤端一寸一寸往下撕,惊见他双眼越睁越大,噔时吓住了撕疤手掌,大惊失色喝叱:“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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