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花皈依从小就是个song包,欺软怕硬,别人给他好脸,他就得寸进尺,而一旦惹怒了,他却又怕的不得了。
所以,从小长这么大,他都还没弄死上官敏玉。
长乐挑眉看他,花皈依讨好的笑着给自己争取最后一点福利:“其实,陛下只要以后肯真心对我好一点,我是很愿意帮你医治我大师兄的。”
“没其他要求?”长乐满眸都是怀疑。
“没有!”花皈依目光坚定。
长乐瞬间满脸的欣喜,转身从桌子旁摘下一颗葡萄,讨好的递到花皈依嘴旁:“来,花儿爷,吃葡萄。”
花皈依把葡萄吃到嘴里,很大爷的道:“我口渴了。”
长乐又狗腿儿的去端水。
这一番折腾,已经到中午。
长乐看着悠闲的躺在床上的花皈依,笑容满面的问道:“花儿爷,你何时去未央宫转转啊?”
花皈依撩眸看她,对她识趣的没提看病二字甚是满意,便也点着头温和道:“明日吧,今日受了惊吓,我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误诊。”
长乐眼眸沉了沉,想到即使现在把花皈依拉去,他也未必肯好好看病,脸上的笑容更大:“那我明天早晨,再亲自来请你。花儿爷,我就回去吃饭了。”
“好!”花皈依满意的点点头,对她这种作小服低不摆皇帝架子的模样受用无穷。
看,性奴养成第一步,完工。
花皈依悄悄地在心里欢喜了一把,完全忘记了自己差点被长乐砍成太监的事情。
长乐转身往外走,背对着花皈依翻了个白眼,真是变态亘久远,越久远越变态。
收拾完花皈依的长乐身心俱爽,就连被赶出门的郁闷都一扫而光,哼着小曲儿倒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
走了几步又紧张兮兮的回过头来,问身后的小德子:“小德子,那个,花蝴蝶花叔叔,还在落神殿?”
啧,这修理了人家儿子,若是被人家知道了,哎,难道初次见面要留下这种印象?
长乐的小心肝莫名其妙的有些虚。
陛下,你难道现在才想起来,花儿爷还有一个老爹吗?小德子用着幽怨的小眼神瞟了一眼长乐,低头哈腰的道:“回陛下,花教主昨天就去未央宫看殿下了,见你和殿下正那啥,就让奴才告诉你一声,他有急事,先出宫了,然后人就走了……”
“这样就走了呀……”长乐悻悻的转身,一直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竟然有些发烧,单手捂着脸害羞的叹息一声:“哎,朕果然,是修炼不到火候!”
跟在后面的小德子和孔雀小玉同时翻了个白眼,陛下(麻麻),你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长乐兀自欢快了一天,只是到了晚上又郁闷了。
在这夜深人静本是花好月圆同床共枕的好时候,也许还可干些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但偏偏,就有死孩子跳出来捣乱。
已经缠了上官敏玉一天的云晚晚丝毫不知何为适可而止,晚饭之后哭闹着要跟着上官敏玉一起睡。
长乐顶着一头幽怨的黑雾,抵挡不住上官敏玉的一颗爱子之心。
可就在长乐退步之后,那躺在床上的晚晚还不肯罢休,指着躺在外侧的长乐道:“帅锅锅说话不算话,说好让她睡地板的…哇哇…”
上官敏玉为了保持自己高贵典雅美好的帅锅锅形象,就狠心的把长乐踹下了床。
长乐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在床下打地铺,上官敏玉怀里搂着一抽一疙瘩的云晚晚,终于对长乐心存不忍:“把下面多铺上几层被子,地上凉,别感冒了。”
长乐的眼泪鼻涕瞬间流的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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