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照顾伯母就是,在下先出门支会走那周家夫妇。”“多谢溯源居士,只是请居士勿要将遇到区区的事情告知那周家夫妇。”“蒋先生放心,在将事情了解清楚之前在下定不会多言。”溯源说完拱手向蒋生告别,又是一个起跳,越墙而走。“缘何有门不走,非要效那梁上君子之行。”“咳、呃”身在半空的溯源听到那蒋生从地下传来的话语,一声咳嗽,气息一乱,险些摔了下来。心中想到,这蒋生一口毒舌堪比那长舌女鬼,不,比那长舌毒妇还要恶毒。
从房顶落地,看到周家夫妇及向青都在门外等待,开口说道:“现在天色将明,我等先去歇息,一切等天明在谈。”那周家夫妇见溯源出来,心中大喜,过来就要问话,不成想被溯源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当下一闷,向青在一旁赶紧帮腔道:“是急是急,先休息,待天明才好谈话,居士操劳一晚,是要好好休息休息。”那周家夫妇听了相对无言,只好领着溯源回去休息不提。
日上三竿,溯源起身梳洗过后,来到那周家客堂,只见周家夫妇连同向青都早已在此等候。不由拱手笑道:“有劳各位善人等候,溯源之过也。昨晚劳累一宿,直至方才起身,请多担待则个。现肚中空虚,不知可有吃食。”见到溯源原本急匆匆欲要发问,可不成想又被其一句肚中空虚给堵住了。当真是急惊风遇上慢郎中,你急他不急。无奈间,周家娘子只得先去下厨,待吃完饭,觉得差不多了,溯源也不在逗几人,但又不愿告知昨晚实情,只得说道:“昨晚我入得那人家,倒是有所发现。那女鬼昨晚已被我所重伤,想必性命难保,定不能在来害人,我见其只剩下那一缕青烟,恐将她打的魂飞魄散,只得随她去了那阴宅之府。”“那么说,我周家现已保得平安。”“正是。”这番话分开来倒也句句属实,连在一起纵是任一人对溯源讲起,恐怕也难辨虚实。周家夫妇听得此言语,不由觉得周身轻松,对溯源是再三拜谢。
这时只听溯源问道:“昨晚我进得那荒宅里面,发现有一失明老妪,可是善人所说作恶之人。”“正是正是。”“不知那老妪与善人有何恩怨。”“居士你有所不知呀,那瞎眼老太婆本有个儿子和我家官人想好,无奈是个书痴,不事生产,向我家借得许多银钱,去岁说是要去赶考,又借了一大笔银子,说是待取得功名必然十倍相还,还把那老不死的交给我们照顾,并拿出自家房产说是要给我们。我家官人性子仁善,那肯接受,那书痴最后说怕是自家如果考不中,无法报答我家官人,既然我家官人不肯接受,他就把那房子先做抵押交给我们,等考得功名后在来赎回不迟;如若考不中,那也恐无颜面见家中老母,就让我家官人奉养那死老太太,房产也自然就给得我们做报答,我家官人推不过,只好答应。哪成想那书痴一去不回,我家官人跟那老太说起此事,那老太直说是我等害了他儿子性命。”那周家娘子听得溯源相问,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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