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动作后,只见那锦帕直立而起,帕上一蒙面白衣女子提起拖地群角,一个裣衽万福。溯源点了点头,便收杯而坐。那锦帕接着便也躺倒了下去。
看到自家小妹已不计较此事,那将生接着说道:“那一日小妹归来,怀中尽是金银之物。生细细观之,发现正是自家失去之物,甚感惊异,便问小妹来之何处,小妹当日抿嘴一笑,只说是同那周大官人去讲道理,周大官人甚是信服,便拿出这些财物以抵还对生之亏欠。生自不信,然此时阿母已醒,正是肚中饥饿,生无法,因自阴人不便露面与广众,便将银钱交与家母让其置办些吃食。待第二日小妹又是日落时出去,鸡鸣前归来,还是怀抱生往日家财之物。生自更是不信,然小妹言之凿凿,且又是为生故,生不便多诘问。便躲与阴暗之中,探听一番虚实。方知道小妹乃是去做如此之事,自当气氛,训其不知自爱。”
“既然先生已训斥过小妹,为何后来还会连番对那周家多多惊扰。”溯源疑惑道。“居士请听生慢慢道来。”将生说着押了一口茶,继续说道:“那日生甚是气氛,言语之中自是重了许多。小妹看生认真,且事已暴露,便向生道出实情。原来那日,小妹以妖媚之姿炫与那周大官人前,本想观其心性,观那实情真相。不成想那周家无耻之人果然猪油蒙了心,要行那不轨之事。小妹便将计就计,以妩媚之姿缭之。至其家中,看其果急求那欢好之举,小妹便以幻术幻化一假身与其欢好,真身自去找那生家之财物。当日便有一番收获。正待小妹翻找正兴之时,那院外突然传出一阵狗叫,孤魂野鬼最是怕狗,小妹当下一惊,赶紧让幻身起来与真身合为一体,就要奔出时,那周家无耻之人急切间扯下了小妹的面纱,这才生出后来这许多事来。”“哈哈哈,快哉快哉,当真是大快人心。上有苍天下有地府,人间还有那官府,这等龌龊之徒无人理会,纵使贫道遇上恐也因教规所限,不便对凡人出手,不成想有小妹如此智义双全奇女子,代天行道,溯源自愧不如,仅以此一杯茶水借花献佛,敬小妹。”说着溯源起身,倒了一杯茶水,冲那锦帕一礼,张口喝干。那平铺的锦帕自又站起,画中小妹一个裣衽,张口说道:“居士过奖,小女子只是行该行之事,为义兄分担一点烦恼,略尽绵薄之力,当不得居士如此夸赞。”“小妹何须自薄,以你如此奇女子都当不得,又有谁敢言当得起。”说着几人又是一番相互客套。接下来的事溯源也都知情,就是蒋小妹为找出蒋生家田契,每日夜晚必去骚扰那周家,骚扰作弄周大官人,周家多番请法师做法捉鬼,无奈多请的是些江湖术士,无真才实学,反倒被小妹作弄。及至后来,碰上溯源,才吃了好大一亏,险些形神俱灭。说着溯源又是对昨日重手伤了小妹道歉。
待这些客套话说完后,想到蒋生现在虽然领有阴间鬼差,有那功德金光相护,但毕竟人鬼有别,长此以往,必然扰乱阴阳,不由心中酝酿着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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