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宁‘玉’槿找了张太师椅坐了下来,‘交’叠了双‘腿’,抬起头看沈忆萱,“我没有陷害任何人的动机。”
“说我是行刺惠妃的主谋,还拿你给的宫里独一二的金步摇伤了人,这种剧情设定,你信吗?人皇上的脑袋可没坏掉,他根本不会相信,因为我根本不喜欢他、不会为了他和任何一个妃子争风吃醋!这,就是那只金步摇最大的破绽。”
沈忆萱平复了湖面的‘波’‘浪’,恢复了情绪,眼‘波’淡淡地说:“后面不是证实了吗?这出戏是惠妃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哈哈,那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宁‘玉’槿轻嗤了一声,说,“我一个小医‘女’,她一个得宠的妃子,她何苦要冒着自己受伤的风险来陷害我?我的小命可没人家的一根指头值钱。”
沈忆萱顿时皱起了眉,眯眼看向宁‘玉’槿,语气严厉地说:“槿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尽是胡说些什么?!”
“我可没胡说,”宁‘玉’槿举起手来,一脸辜,“相信这一点皇上可以证明!”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扯到皇上?!”沈忆萱歪过头去,脸上情绪难明。
宁‘玉’槿说:“因为他才是最接近真相的人。”
沈忆萱愣了一下,旋即挥手说:“本宫不舒服,你退下吧。”
“怎么?想逃避了?你就真的不想知道,皇上他都知道些什么吗?”宁‘玉’槿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起了身来,朝‘床’边慢慢走近。
沈忆萱朝另一边侧着身子,没有说话。
“其实皇上什么都知道,只是他选择了沉默。你以为惠妃这次只遭软禁没有进慎刑司是什么缘故?你以为买通几个宫‘女’太监、塞两本医书就能置人家于死地?你以为这次,还会像对付柳妃一样那么顺利?”
宁‘玉’槿低头扣着指甲,慢悠悠地继续说:“柳妃之所以如此顺利的就被下了狱,是因为其父柳尚书在朝中拉帮结党,早已引起皇上不满,差的就是一个理由而已。而柳妃出事,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顺利成章。可人惠妃就不一样了,裴相现在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就算你肚中的龙种真的被她害死了,她可能也死不了。何况,一切本来就与她关。”
沈忆萱身子一颤,旋即转了过来,声音也冷了:“你再胡说八道,本宫可就以大不敬之罪将你下狱了。”
宁‘玉’槿抬起头来,毫不畏惧地和她对视:“我并不想揭穿这些,也不想计较你利用我陷害柳妃陷害惠妃、差点丧命也差点被人给玷污的事情,我只是想让你帮我逃离皇宫,这于你于我,不就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么?”
沈忆萱眼睫一颤,停顿了好半晌,看着宁‘玉’槿的目光晦涩难明:“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有些事情,谁都知道,只是从心底不愿意去怀疑而已。比如那个给柳妃传消息的人、比如柳妃的死、比如层层把关的坤宁宫被送进含羞草和甲鱼汤……”宁‘玉’槿抬起头来,神‘色’淡淡的,好似在说着关紧要的事,“这些事皇上只要调查,就一定调查得出来。可是从一开始,他就‘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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