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惹了许多百姓围观。王爷王妃是何等人物,若是得以一见,三生之幸也!
一辆豪华马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个一身雪白孺袍的男子,他容貌无双,那样的绝世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多看了那一眼,能见这谦润如‘玉’的仙子玷污了去。
一片讶异惊喜的唏嘘声中,男子淡定自若,风度翩翩地走下马车,年老爷一见那男子忙不列跌地过去行礼。
这边还未下拜,那边已经将其搀扶。
众人诧异,如此气度的男子绝对不会是一般人,可若是能让年有余老爷下跪叩拜的人定是非常人物,不由得对这男子又多看了几眼。
连,另一辆豪华马车停下都未曾惊觉。
待车上下来两人,众人才惊觉,那是怎样一对璧人儿?
瞧那男子,同样一身白衣,冷若冰霜的气质让人又敬又畏,那模样丝毫虽比不上前一位男子‘精’致,却也另有一番霸道的气韵。
“爹爹!”一声娇笑,众人才将目光移至他身旁那‘女’子身上。
当年,年有余为歌姬初尘一掷万金的事,早已在江城大街小巷传开了去,谁人不知初尘为年有余诞下一‘女’,而后去世。
在薛牡丹的刻意造谣下,江城人人皆知,初尘之‘女’丝毫没有继承她的面貌,长得极丑不说,品‘性’也一塌糊涂。
为人尖酸刻薄,心肠歹毒至极,后来甚至还传出了她亲手毒害了自己的姐姐年初雪,那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
江城多少贫困人士,对她积怨已深,是感‘激’着年初雪的善良,只可惜了那样一‘女’子。
如今一看,这年初晓比之其母初尘,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娟秀的模样,那落落大方的气质,与那一抹甜甜的笑,最是暖人心。
年有余霎那间老泪,在‘女’儿那年轻的笑脸中,他似乎想起了当年的初尘,如今却只能在梦里见过她了。
“晓儿。”颤抖着手,终是握住了自己‘女’儿的手,记忆里这似乎还在她娘亲在世的时候有过的动作了。
年有余突然的‘激’动,让初晓有些尴尬和无措,她往明则睿瞧了瞧,却发现他双目死死盯住一个地方,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竟发现百里渊站在不远处直直盯着自己。
慌‘乱’的收回视线,落于年有余苍老的手上,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不知爸爸的手是不是也染了这么多的皱纹了,心一软声音也软了,“爹爹,近日身体可好?咳嗽可有好些?”
爸爸爱‘抽’烟,常常咳嗽,一恍惚竟问了这样的话,也不知年老爷是不是也有咳嗽的‘毛’病。慌‘乱’间把手‘抽’回,正巧年有余这时松了手。
两人,倒不嫌突兀。
收回手,年有余拭了一把老泪,叹息道:“咳嗽是老‘毛’病了,如今该入秋了,只怕会难受些!”
“爹爹可有请来大夫瞧瞧,开些润肺止咳的‘药’?”初晓浅浅一笑,将手收在身前,亭亭‘玉’立。
薛牡丹在一边恶毒的瞧着,众‘女’眷皆是心生羡慕,这入了皇族,成了凤凰,举止谈话都出落得这样大方得体,与昔日的她倒不像了。
“你爹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大夫瞧来瞧去倒也说不出新奇的。你若真有心,倒不如从皇宫里请出个御医来为你爹看病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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