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提升到极品的红色气府,这两者有着天壤之别,按常理说,绝不可能发生在同一人身上。
但他做到了。
因为他卖的药膳,就是在打破常理,超越不可能。
从今往后,气府品质不仅不是他的缺陷,而且成为他的优势。
另一边,柳星衣仍然没能成功。由红色升为黑色,这是目前的极限操作,成功概率太低,除非运气太爆炸,否则,难以只吃一两盘就搞定。
她没抱太大希望,便不会太失望,说道:“辜负了你的盛情,200块元石,就这样打了水漂。”
吴本草鼓励道:“没事,不就是200块么,这点家底我还是有的,多卖几盘饺子就赚回来了。晚上再试一次,你这么想,只要成功升为黑色,你就是大唐第一天才,以后罩着我,我就多了个靠山!”
请妹子吃饭,就不能心疼花钱。更何况,他生意红火,日进斗金,也的确不差这点钱。
柳星衣揶揄道:“你连楚狂刀都不放在眼里,还需要我当靠山?另外,就算我有黑色气府,也不会是大唐第一天才。据我所知,在长安城内,有一个人的气府就是黑色。”
吴本草感到意外,“谁?”
柳星衣从榻上下来,走到窗边,眺望向不远处的太学,“祭酒大人。”
吴本草神色微凛,问道:“那个秦汉清,很强吗?”
先前在楼下,曹闲玉提过此人,但由于她来自外地,身份卑微,无法掌握到核心的机密,因此并不了解秦汉清,只是简单带过。
柳星衣就不一样了,她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又是太学学生,肯定能打听到更多信息。
柳星衣眸光闪烁,凝重地道:“岂止是很强,简直是妖孽一般的强。六大高手里,他排在第二位,仅次于某位前辈。但是,考虑到他年纪轻轻,就达到那种地步,完全称得上是最强天才!”
她不吝溢美之词,话语间充满对秦汉清的景仰。
吴本草来了兴致,“听你的意思,他很年轻?”
柳星衣点头,“他常年隐居在太学最深处的竹林里,任何师生都不得闯入,我也没见过他的真容。不过,家父曾在皇宫内,偶然遇过他一次,说他生得俊美,还不到三十岁。”
除秦汉清之外,另外五大高手里,楚狂刀是最年轻的,天赋绝艳,也已四十多岁。由此可见,秦汉清的资质何其妖孽,能逾越巨大的年龄差,跟前辈们并驾齐驱,甚至还排在第二。
这样的强者,煌煌如烈日,光芒太过耀眼,让人不敢去直视。
吴本草的兴趣越来越浓,说道:“我以前听人提过,他似乎不是咱们唐人,怎么会居住在长安,而且躲在竹林里,隐居不出?”
他此时不会想到,那位年轻祭酒,将成为自己的一生之敌。
柳星衣答道:“这个问题,回答起来非常复杂。我只能说,儒生掌教化,这是千万年来颠扑不破的规矩,而祭酒大人,是上面指定派遣的,专为守护儒家的正统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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