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幕心事重重:“惭愧惭愧,阿幕教妻无方。非但如此,阿幕那不肖之弟,今日必将趁虚出击,君上定要时刻警惕。”
卓云微微颔首:“阿幕勿优,阿龙、川纵已在广场四周,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一网打尽。”
卓幕闻言,不知是喜是忧。
有哭就有笑,青荷大获全胜,一脸喜庆。她记性最好,忘性更高,更因丘山智慧超群,表现出众,将他先前吃里扒外,忘得一干二净。
左顾右盼,丘山正在大刀阔斧,弯弓拉弦,如此场景,倒是别开生面。
青荷一脸诧异:“山哥哥,你这般弯弓骑射,可欲弃茶从戎?只是,征战方定,再次开仗,不知等到何年何方。如此绸缪未雨,岂非不合时宜?”
丘山莞尔一笑:“青荷,你不知道?‘五行争锋’,即将开场。”
青荷满心疑惑:“‘五行争锋’,什么东东?”
丘山一边弓步拉伸,一边据实相告:“你果然还不知晓。那是盛会焦点,也是盛会**,将由君上钦定,比出前三名。听说今年三甲更有盛宠,或被赐婚,或提府尹。”
青荷恍然大悟:“山哥哥素来无意仕途,府尹对你,自如粪土。倒是赐婚,最和你心。你对玉姐姐的深情厚意,日月可鉴,定能勇得前三,赢得赐婚,娶玉姐姐进门。”
丘山微微一笑:“在我心中,弄玉一言,胜过天地间最贵的承诺,何须画蛇添足?”沉了片刻,又说:“可是,她堂
堂将军之女,嫁我一介布衣,在旁人眼里,如同叛逆。事到如今,不知多少人在打弄玉主意。我便是借助君上赐婚,堂堂正正迎娶弄玉,挡住悠悠之口。”
青荷闻听此言,又替弄玉喜欢,又替丘山担忧,只能口中倾力助威:“山哥哥如此神勇,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开赛在即,锣鼓声声,方才散开的吃瓜群众,又是争先恐后,潮水一样,涌向竞技场。
丘山再也无暇多言,整装出行。
青荷随波逐流,又有欢喜又有忧。
观望竞技场,百名英雄儿郎,摩拳擦掌。
眼见丘山高大威武,鹤立鸡群,不禁替弄玉开心。
不料,忽觉一道目光,犹如利箭,直射前心。循着寒光回望,人群之中,又现一个英俊少年,傲里独尊,冷气森然。
青荷大吃惊吓:“怎么?分明是鸣夏。”
更是大惑不解:“他因何恨我入骨?我又如何招他惹他?”
更觉不可思议:“他参加‘五行争锋’,又是居心何在?是为赐婚?争当府尹?抑或兼而有之?对了,他多年觊觎弄玉,定是趁此时机,伺机迎娶。”
如此一想,忧心忡忡:“鸣夏习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丘山却是醉心茶道,疏于武道,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万一马失前蹄,岂不害了弄玉?不行,必须谋求外援,暗助丘山。只有击垮鸣夏,才能将弄玉欢欢喜喜娶回家。”
思来想去,心急如焚:“谁能当此重任?”
突然,一张眯眯笑的黑脸,浮现眼前。重要的不是“变色龙”,而是他院中的白龙马,还有他墙上的宝雕弓。
他的马匹,天下无敌。他的弓箭,举世无双。
“老天何其不公?”她愤愤不平。
“谁能杀富济贫?”她满心怀恨。
左思右想,苦无良策。
想破脑壳,无可奈何。
他的宝雕弓,当真抢不赢。他的白龙马,更是不敢碰。
但是,抢他不赢,碰他不能,何不退而求其次,做一回梁上君子?
偷念一生,即刻自我否定,丘山曾经夸过海口:“龙大将军的宝雕弓,以川西牦牛筋制成,天下能拉动之人,寥寥无几。”
这般一想,垂头丧气:“便是偷到宝雕弓,窃得白龙马,丘山肯用?便是肯用,可能得心应手?”
突然,眼前一亮:“与其窃弓盗马,倒不如光明正大,求‘变色龙’亲自出马,助丘山夺得“五行争锋”。话说骑马、射箭、摔跤、刀枪、梅花桩,谁能比过‘变色龙’?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取长补短,持续发展。”
她脑瓜一开窍,更是放开手脚,穿越人山人海,直奔北侧君臣看台,心里更是急不可耐:“马上开赛,时不我待,为弄玉终身,为闺蜜幸福,出手必须快。”
遥望看台,人口凋零,冷冷清清,只剩“西蜀三巨头”,孤军奋战,倾力苦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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