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列疑惑的看着纳多,心道我问你这个,你回答我那个,这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嘛,我才不关心你这些年收获了什么。
只听这时纳多又继续道:“我感觉自己的极武修行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而要突破这层瓶颈,则需要捅破一层膜,天地之间的膜。”
“天地之间的膜?”可列有些好奇,脑海里却想到了别的地方,心道师父一个人在山上呆久了,莫不是想女人了吧。
纳多本能的点了点头,接着道:“这层膜似乎就是天地之间布下的一层枷锁,要阻止我们达到更高的境界,而在这层枷锁之中,我还感觉到了一些其他东西。”
“什么东西?”见纳多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可列也渐渐有些相信的感觉。
“那就是规则,天地运作的规则。”
“这与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纳多轻轻一笑,“以前确实与你毫无关系,但现在你已经是胡蒙的可汗了,整个胡蒙的气运都已经加载到了你的身上,所以从今以后你若是老死病死,那是上天的定数,谁也奈何不得,但若是有人要杀你,那便是逆天而行,要遭天谴的!”
可列心中一喜,慌忙道:“那就是说谁也杀我不得?“
纳多摇了摇头:“有两种情况可杀你,第一是对方宁愿遭这天谴也要杀你的情况;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你主动招惹于他,与他有了很大的私仇,那时候上天也不会帮你。“
可列闻言眉头一阵紧锁,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一会儿才缓缓吐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
“什么还好?“
可列摇了摇头,“没什么。“
不多问是纳多一贯的秉性,就如同他不喜欢别人多问他的事一样,他也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见可列不愿意说,他也懒得多问。
问完了事情,可列心中便有了底,本想和纳多一起返回他住的地方住上一宿再下山,但被纳多无情的拒绝了,理由是他不喜欢别人来打扰他的清净。
没奈何,可列只能返身下山,临走时突然问道:“师父一人在这山上多年,可需要弟子送两个女人上山陪陪您,也好为您解解闷?“
纳多神色一滞,带着些许尴尬道:“也好,不用多漂亮,选两个身体强健点儿的,太瘦弱的遭不住折腾。“
可列脸上的肌肉微微抽了抽,然后转身向着山下走去。
……
再过一个月就要立秋了,这个时候是是燕国上下最忙的时候,同时也是胡蒙上下最忙的时候。
不同的是燕国忙的的收割谷物粮食,而胡蒙忙的是调兵遣将,为打秋风做准备。
此时胡蒙的牙帐外急速奔来数十骑,为首之人披着一身华丽的将甲,两眼之中戾气颇重,但从他望向牙帐的目光中,还是能隐隐捕捉到一丝丝敬畏之色,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歇马镇外赢了刘德彪的特木贴尔。
原来是东部族群先锋大将的他,现在已经是东部族群的大长老,也就是仅次于古达扎都的东部族群二把手,至于为什么一个靠出卖战友投靠到可
列麾下的人能得到如此重用,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原本就是可列的人,只是一直跟在前任族领莫滚身边,被莫滚所赏识,擢为他的亲信。
若是莫滚能见到现在的特木贴尔,他便会明白他与葛尔沁约定的行军路线和汇合地点是怎么落到可列手中的,只可惜他在没有这个机会了。
特木贴尔恭敬的站在牙帐的门帘之外,等候着进去禀报的可列亲兵的回话,他低着头,双眼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脚尖,他不敢抬头左顾右盼,也不敢打量周围站岗的可列亲兵,因为这是规矩。
不久,那名进去禀报的亲兵从里面撩起了帘子,然后侧身相让道:“特木贴尔将军,可汗有请。“
接到批准的特木贴尔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脸色恭敬的走了进去,可列此时已经在那座代表着胡蒙至高权利的椅子上坐着了,见特木贴尔进来,可列的脸上难得的露出点笑意。
“特木贴尔拜见可汗,愿可汗与天同寿。“胡蒙也有着自己的觐见礼节,虽然没有中原三跪九叩那么隆重,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等到特木贴尔行完觐见大礼后,可列才笑着让他坐在自己下首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位置上,那里平时只有除了可汗之外,在胡蒙地位最为尊崇的人才能坐的,受宠若惊的特木贴尔百般推辞,但却在可列脸色一板后,战战兢兢的坐了上去。
特木贴尔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做事也颇有头脑,这是可列喜欢他的主要原因,从这次化解莫滚和葛尔沁的内乱来看就知道,虽然这其中的主要功劳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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