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赌一把翻盘,定照价赔偿。”
“小兄弟不必如此见外,不过小小杯子,不必赔偿。”头上都长着肌肉的老大大方挥手,表示没把杯子看在眼里。
蒲白也没过多纠缠,只含笑示意告辞。
要不要是他们的事,还不还,是她的事。
别有洞天的赌场里各种玩法任人挑选,蒲白转了一圈,最终选了最简单的猜大小。(小声逼逼:因为别的她不会玩儿。)
在桌边找了个空闲位置站定,庄家开始嚷嚷买定离手。写着大小的两个圈儿里都押了白花花的银子,最少也有一两。
她摸摸袖袋里的铜板,在最后一刻厚着脸皮押在了‘小’的圈子里。
想是纵横赌场多年还没见过穷
到拿铜板赌的,全桌人鄙夷的眼神从蒲白的头发丝儿鄙视到洗的发白的脚尖。穿透力强到令她有种连灵魂都被拽出来鄙视了个遍的错觉。
“看什么看!铜板不是钱啊!别拿小笼包不当粮食。小赌怡情,大赌伤情晓得伐。快开快开,我还等着大赚一笔呢。”
蒲白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语气却冲得很,白净的脸上满是不耐。
庄家贼溜溜的眼睛一转,笑着打圆场,“开了开了啊,赢还是输,就在一瞬之间!我开!”
一桌人的眼睛在他开口时就黏在了器皿上,眨也不眨,紧张的等待结果。
“三…四…诶!七点!小!”
买大的一片哀嚎,买小的兴奋难耐。蒲白拨弄了几下手里的五个银块,匀出两块接着下一把。
庄家照常让身边的两个客检查骰子的真伪,在两人确定过后扔进器皿一通乱摇。
右手乱挥一阵哐啷,‘啪’,庄家把器皿扣在了桌上。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蒲白依旧等到最后一刻才下注,这次她押了‘大’。
“没人再押是吧?好,我开!”
庄家抓起器皿,骰子的点数露了出来。
“四点…四点…八点!小!”
连输好几次的赌徒脸都绿了,有人黯然离场。赌红眼的跟旁边的人借钱,借不到的咬着牙以手指为押。
蒲白冷漠环胸,清冷的眼眸打量深陷泥潭的赌徒。在她的眸深处,层层结的冰死气沉沉,没有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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