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优良品质。
蒲白把他照顾的很好,一夜间他甚至连冷意都没有感觉到。
第二天
二人告别农户一家,又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从一品县到双子镇,若步行,几乎需要十来天。
若坐马车,则快些,五六天的光景就到了。
这几天里,蒲白总是时不时弄伤了自己。伤来伤去,连封锐都成了见怪不怪的样子。
蒲白甚至想:就算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手断脚断,如果没有伤到丧命的程度,这货估计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不过她也没有白伤,宋珏受伤后变坏的身体被她补了回去。
就连他那不冷不热的态度都变了好多。
舟车劳顿,终达目的地。
封锐直接将她引到了自家酒楼。
他老爹封舟是一个温和敦厚的中年男人,见她是自家宝贝儿砸带回来的好友,态度热情周到,还为他们二人做了一顿丰盛的接风宴。
吃饭的时候,封锐正式将她介绍给了封舟。
不用他多说,封舟一听‘祁白’这个名字,忙站起向她敬酒,“原来这位就是解元老爷,草民失敬。”
蒲白忙起身回敬他一杯,没有一点官架子,“封伯莫要折煞晚辈,这声老爷在下可不敢当。”
喝下酒,封舟笑得和善,“老爷还真谦虚。”
蒲白臊红了脸,招架不住的给封锐挤眼睛。
看戏看得乐此不疲的封锐将看好戏的笑一收,跟他老爹谈起蒲白要到酒楼工作的事。
封舟立马便爽快的应下,“这有何不可!”
于是乎,蒲白多了一个收银
员兼账房先生的身份。
得知她没有地方住,封舟还特地准许她住在店里,可以说是十分相信她了。
蒲白感激的弯腰鞠了一躬,惊得封舟忙将她扶起,连连说使不得。
笑话!让将来的大官儿鞠躬,他表示还没活够呢。
蒲白就这样暂时在双子镇安了家。
工作虽乏味,但每天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倒也不觉得有多枯燥。
时间一晃一月就过去了。
某天,蒲白还是照往常一样收钱、找钱。
双子镇的镇长带着一波人找到了这里,手中还拿着红色的卷轴。
“祁白可在?!”
这阵仗惊得酒楼中瞬间安静了下来,食客们放慢吃东西的节奏,贼眉贼眼的盯着镇长不放。
正在打算盘的蒲白停下手里的活,绕过柜台走到他面前抱拳作揖,“在下便是祁白,不知镇长大人找在下所谓何事?”
“你就是祁白?”镇长神色怪异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正是在下。”
简单的确认了一下,镇长直接将卷轴打开,宣布及第名单。
当众人听到高中会元的名字时,大惊。
会元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即便蒲白不能高中状元,那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连中两元呐,真乃神人也!
考上贡士的还有封锐,封舟高兴坏了,豪气的免了在座所有食客的费用。
十天后就是上京的时候,封舟早早的便为他们二人准备起了路上要用的东西。
这非亲非故的,蒲白脸皮再厚也不能要他给的东西。
正准备去街上买些必需品,就被封舟给拦下了。
“祁贤侄,莫不是你高中会元,便看不起伯父送的这些东西了?”
蒲白:对方拒绝背锅并向你扔来两只猪!
“哪能呢,这些时日晚辈本就多有叨扰,如今要是再收下您准备的东西,我心难安呐。”
见她说的诚恳,父子俩开始连番炮.轰。
轰到最后,就连蒲白都觉得不收下封舟准备的东西是大错。
蒲白:emm…这封家祖上怕不是靠传.销发家的吧,怎么这般能说会道。
上京日子将至,封锐这两天店里都没来。
问了一下封老爹,才知他正奋发图强呢。
封老爹也让她看几天书去,被她婉拒。
她道书已经看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先歇歇,上京的路上再看也不迟。
封老爹这才不再规劝。
到了晚上歇息的时候,斜躺在床上的宋珏闭着眼睛说:“奴怎么觉得,祁郎你对状元之位势在必得呢?”
挑灯夜读的蒲白挑挑眉,温和的说:“阿珏猜对了。为何势在必得,等我问鼎状元之日,自会向你摊牌。”
他睁开眼睛趴在床上,纤细的身形妩媚妖娆。
她见了,低低一笑,“不管怎么看,阿珏身上都没有一点男子该有的阳刚之气。”
她眨眨眼,坏心的调戏道:“阿珏莫不是一个阉人?”
昏昏欲睡的宋珏缓缓睁开眼,坐起身危险的看向她。
“阉.人?呵”
他笑得诡丽,步步生莲的踱到她跟前,跨坐在她腿上轻轻摩擦,用行动表示他是不是阉.人。
蒲白:妈妈有人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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