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妖娆的躺在床上的宋珏舔.吮着手指,所表露出的上.瘾模样让人不免猜测他到底在手上尝到了怎样的美味。
金銮殿上
正德皇的圣旨果真没让蒲白失望,三天后午时,祁正将在菜市场门口斩首示众。
她扯出任务屏幕一看,果不其然,认证框里的绿色往前进了一小步。
蒲白都不知说什么好,祁正死了不就行了么,还非得挫骨扬灰!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再深的仇恨,人死后都会一笔勾销,蒲白在地府好歹也见过两个厉鬼,他们的经历可比祁白惨多了,也没她这么睚眦必报的。
惹不起啊惹不起。
下朝后众官员往出走,蒲白走在骆文清前面,她垂着头懒散的走着,忽地被骆文清唤住,“祁大人,你的…脖子怎么了?”
蒲白迷茫的瞅着他,“我脖子怎么了?”
骆文清指了指她的后脖颈处,“有点儿红肿。”
蒲白摸了一把,无所谓的说:“应该是被虫咬了,无碍。”
瞧着她脸上的不在乎,骆文清很想说:那不是虫子咬的伤痕,而是…吻.痕。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骆文清虽无正妻,但也有几个美妾用来解决生理需要,事后小妾身上呈现出的红痕,不正是她脖子上的那种么。
莫名的,骆文清觉得那些红痕甚是碍眼!
他还想说什么,蒲白瞧着他在发呆,予他告别后马不停蹄的坐上回府的马车绝尘而去。
书房
紫檀木做成的桌上放着一杯香茶,袅袅茶雾合成了烟幕,衬得蒲白那张带了些阴柔的面容宛如谪仙。
小林敲了敲书房的门,“大人,府外一男子拿着您的信物说要找你。”
蒲白停下笔,觉得有些莫名奇妙。
话说她到这个世界后认识的男子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但她没有给过任何人东西,更无信物一说。
那他的信物是从哪来的?
觉得事有蹊跷,蒲白搁下毛笔起身,准备去看看拿着她信物的人。
她很想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上她这儿来碰瓷。
状元府大门口
当蒲白见到碰瓷的男子后,头上滑下一大串黑线,她看着对着她笑得开怀的男子,额头上青筋直跳。
“你给本少…额老子过来!”
蒲白黑着脸将男子扯到书房砰的关上门,插着腰来回踱步审问这只不省心的鬼。
“你搞什么?我不是说过你不能现形的吗?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珏笑得眉眼弯弯,颇有些自豪的说:“瞧,你不是跟我说话了吗?”
蒲白惊掉了下巴,“就因为这个操蛋的理由?”
宋珏走到她面前,展开双臂抱住她窝进了她怀里,很无赖的说:“反正奴已经被很多人看到了,你就说准备怎么着吧。”
蒲白任由他抱着,面无表情牌粉底下是生无可恋牌隔离打底。
自那以后,状元府里多了一位远方表少爷。
但是吧,小林总觉得这位表少爷有些奇怪,直到有一天,他和厨房的采购大妈在花园中看到那位远方表少爷亲吻他家大人的唇,三观崩塌。
原来大人喜欢男人……
原来表少爷是大人的姘.头……
原来大人才是下面那个……
小林任由三观继续碎裂下去,甚至暗搓搓的嗑起了白蕨菜cp的糖。
要是蒲白知道正经的管家已经变得不正经,那这位不正经的管家就可以退休了。
状元府中的气氛变得怪怪的,人人都用一种诡异的视线打量着她的…屁.股,看的她是菊.花一紧。
很快到了祁正被斩首的这天,执刑的骆文清坚决邀请她去观刑,蒲白表示场面太红太血腥,实在不适合她这个小仙女,温柔中带着坚决的拒绝了他的邀请。
晚上,蒲白打昏宋珏,悄无声息的出了府。
根据cc导航的路线,很顺利的找到了乱葬岗。
堆积成山的尸体堆上飞满了蝇虫,眼中闪着绿光的野狗正在撕咬一具腐烂的尸体。
蒲白嫌恶的别过脸,捂着鼻子寻找祁正的尸体。cc到乱葬岗上空飞了一圈,带着她成功找到了祁正头首分离的尸体。
蒲白拿了双自制的手套把祁正拖到一颗槐树下,捡了堆柴火放在他身上,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着扔进干燥的柴堆,炙热的火焰冲天而起。
她看着火焰中逐渐变黑的尸体,眼中波澜不惊,只喃喃道:“前世种下的因,今生必定要还。希望你下辈子能多长点儿良心,否则下场依旧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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