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
蒲白提着鼓鼓的钱袋子悠哉悠哉的走着,当路过一个蓝衣墨发的人时,她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是谁呢?
她顿住脚步,倒退到蓝衣男子面前定睛一看。
卧槽!
“你怎么在这儿?!”
宋珏双手环胸倚在墙上,瞅那架势像是已经等了很久。
话说这是在守株待兔么?
他看着蒲白浅浅轻笑,“祁郎这是打哪来啊?”
蒲白灵动的的双眼上下左右飞速瞄了四眼,暗暗嘀咕,“睁着眼说瞎话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珏精致的双耳微动,上扬的嘴角平了下来,“原来祁郎也知这儿是哪啊…正德皇帝不是规定朝中大臣不能嫖和赌么?祁大人莫不是在知法犯法?!你把当今圣上规定的律例当空气是怎么做到的。”
他用蒲白说过的话反将了她一军。
蒲白一噎,伸手扯住他打道回府。
“别生气嘛,我来赌是有原因的。”
宋珏一副‘你说我听着,但我会不会信我就不知道了’的眼神瞅着她,静等她的解释。
街上的小贩行人看着两个牵着小手凑的贼近的俊美男子,三观碎了一地,一个个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望着他们。
但是两个当事人却一点都没察觉到,依旧我行我素,相牵的小手还晃啊晃,端的是悠然自若。
蒲白表示这个误会大了,她不是断.背山,她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直女好伐!
牵住他的手,完全是因为他不会好好听她解释,要不是她拉住他,早就连鬼影都没得了。
啧,蒲白作西子捧心状
,谁懂我的良苦用心…
“你别乱跑,好好听我讲嘛!”再次扯住路线歪到粮食铺的宋珏,蒲白很想拿一条狗链子给鬼直接栓住!
“我听着呢,你说。”
话虽如此,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叛变出去的双脚没有丝毫停顿,跨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奔粮食铺。
蒲白脸黑的就像挖煤刚回来,被动的跟着宋珏走了两步,她停下脚步,男友力max,扛起宋珏飞奔回府。
街上的小市民们惊呼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周朝民风虽开放,但也没开放到能容忍两个男子在街上手牵手,哦,最后还跟扛新娘子一样说扛就扛,简直…辣眼睛!
辣眼睛二人组回到状元府,蒲白把宋珏扔在了床上,抚着额头说:“想必你也知道我这些日子偷偷把府里一些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凑银子,今个儿去赌坊,也是为了凑钱。”
抱着被子的宋珏有些疑惑,“你凑那么多钱作甚?”
蒲白不再隐瞒,和盘托出,“跑路啊,没钱怎么跑?既然没钱,我工资又少,只能另辟蹊径咯。”
她摊了摊手,宛如被生活锁了喉,“我不想当官儿了,以后总得生活吧?柴米油盐酱醋茶要钱,衣住行要钱,养活你要钱,笔墨纸砚要钱,出去旅行还是得要钱…”
蒲白掐指算得仔细,一具温凉的身体投入了她的怀抱。她忙抱住他免得他下滑,葡萄眼中尽是温柔笑意。
“所以,我怎么能不努力囤钱呢?”蒲白补上了没说完的话。
宋珏像只无尾熊一般挂在她身上,淡樱色的唇一下又一下的啄在她的下巴上,眨眼皆是风情的桃花眼中有着不缠死她不罢休的孤注一掷。
“我们去旅行好不好?”她问。
宋珏猛点头,即便蒲白看不到,他还是想点。
两个人的旅行,不多不少刚刚好,没有第三者插足,就他们两个,也只有他们两个。
蒲白是个行动派,在太监唱完下朝之后跟在正德皇身后,递上辞呈,并说明辞职理由。
蒲白还活着的时候没少跟老师上司请假,理由一套一套的,那是张口就来。
她道:“微臣身患隐疾,只有半年时间可活,臣想在最后的时间里看看大周的江山,即便死去,那臣也没在这世间白呆一遭!”
此辞呈内容充实,中心思想明确,很恰当的凸出了她内心的无奈。
不管正德皇是真信还是假信,至少他表面看起来是相信的,不仅准她辞官,还赏了她上千两黄金。
蒲白捏着兑换的银票,仿若置身梦中。
好家伙,正德皇好大方啊,几千两的黄金说赏就赏,浓浓的土豪气息扑面而来。
她忽然想起那次请尚为乞丐的骆大丞相帮忙时给他的十三个全是牙印的银锭子,委实是太过寒酸了一些。
不过就算寒酸又如何?反正事情都办成了,就算再不愿也得忍着,或者私下找她谈谈,说不定她某天抽风自愿补上几个银锭子也不一定。
作者有话说:
收藏啊~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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