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训练的内容没几个在军队训练大纲里的。如此公然违抗军纪,秦忘,你信不信我斩了你?”刘从武理所当然地说道。
“好大的帽子!”秦忘怡然不惧,“末将倒是想问问刘将军,我镇北军几天一训?今天又是什么日子?”
秦忘这话说完,刘从武一时语噎。出于士兵身体素质、节省武备的原因,大燕朝的军队并不是天天训练,大部分的地方军队实行的是五天一操,也就是五天集中操练一次。像幽州四镇这样的精锐部队也不过是三天一操。而今天恰好不是会操的日子。人家主动训练,刘从武总不能说不让吧。
“我镇北军三天一操那是陛下体恤将士,你秦忘如此苛责将士,简直就是触犯法纪。”看见刘从武无言以对,李磊赶紧出来替他解围。
“说的不错,我镇北军三天一操,就三天一操。你秦忘如此苛责将士,该当何罪?”刘从武赶紧顺着李磊的话说道。
秦忘被两人的话给气笑了,“不知道军中可有规定,会操之外就不许将士们训练?”
“这个……这个*”镇北军中自然没有这样的规矩,刘从武等人再次无话可说。
“陈处墨,带人给我停下!”看见陈处墨恰好跑过自己身边,秦忘大声命令道。
“全营听令,住!”陈处墨闻言,大喊一声,整个三营慢慢停了下来。
看见第三营的将士令行禁止,队伍如此整齐,刘从武的瞳孔微微收缩。他不是不知兵的,光从第三营的这一表现就能看出来,第三营的进步非常大。不再是以前那个人人看不起的世家子弟的养老营了。
本将想问问诸位兄弟,每天训练兄弟们可有怨言?”秦忘大步走到五百将士面前,大声吼道。
“没有!没有!”五百人齐声大吼道,吓得李磊这些废物连连后退好几步。
“很好,那本将再问问,诸位兄弟为何如此拼命?”秦忘嘴角含笑,再次问道。
“报效陛下,报效朝廷。”又是一声齐喝,这是军中的套话,至于多少是真的出于真心就没有人知道了。
“很好,陈处墨,带队继续训练!”秦忘又赞了一声,把第三营打发了。
“刘将军可曾看到?我们三、五、七营一天一训,手下兄弟没有任何怨言,所思所想不过是报效陛下,报效朝廷罢了。怎么?今天刘将军不让将士们报效陛下,报效朝廷?”扣帽子,谁不会啊,秦忘一个大帽子也甩了过去。
这个帽子实在是太大了,刘从武可扛不住。他被秦忘问的哑口无言,冷汗淋漓,“啪!”寻思良久,他一巴掌抽在李磊脸上,“再敢构陷同僚,我斩了你!”
转过脸时,他的脸上已经换上了笑容,“秦将军误会了,本将是受小人蛊惑,说秦将军苛责手下将士,这才过来看看情况,误会,误会!”说完,还狠狠瞪了李磊一眼。
“如此也不是什么大事。”秦忘的脸上也换上一副笑脸,“有些小人就是不存好心,想要陷害我第三营,也不看看自己的能耐。您说呢?刘将军?”秦忘指桑骂槐。
“那是,那是。”刘从武眼睛里的恼怒一闪而逝,讪讪地不住点头。
看着刘从武等人灰溜溜的身影,秦忘眼里微微有点凝重。
这件事应该是刘从武自发的,要是李存之或者李成安的话,借口不会这么低劣,也不会这么容易打发。刘从武是个小人物,秦忘不会把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不同,秦忘正好归人家管,体制之内容不得秦忘放肆,刘从武肯定会千方百计为难第三营,进而牵连到于震和谷智新。
“三弟,这个刘从武最是心胸狭隘不过,向来睚眦必报,今天得罪了他,咱们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于震皱眉说道。
“是啊,我营中的军需官还禀报,有消息说我们三营的军饷和给养会被再扣一成,以后咱们的日子就难了。”谷智新也连连叹气,“本来就不够用,现在又一天一操,弟兄们的体能消耗更大了,没有足够的给养,我怕兄弟们坚持不住。”
“再扣一成?现在我第三营军饷只有七钱杂色银子,给养也只有别的营的一半,再扣一成还让不让我手下兄弟活了?”秦忘怒声说道。
以前的第三营虽然是有名的世家子弟养老营,但是军饷待遇却很差,毕竟那些世家子弟可不指望一点军饷和给养活着。更是因为兵源不够,吃空饷吃的特别狠。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吃空饷这在镇北军中不是什么秘密,向来都是层层克扣。尤其是我们兄弟这三个不受待见的营,更是被欺负狠了。”于震无奈地说道。
“那你说这刘从武会不会也吃空饷?”秦忘若有所思。
“废话,肯定的。”于震白了秦忘一眼,肯定地说道。
“三弟的意思是要对刘从武动手?”谷智新眼睛一亮,出言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来我大帐。”秦忘点点头,悄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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