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基础作战AI（2/2）
阵烟尘。
艾谢特乘胜追击，冲入烟幕，真气卷动大气，将烟幕冲散，显露出当中的场景。
艾谢特看着躲开自己一击的季良影，厉声喝道：“道歉！”
“为什么？为那个杀人犯，还是为你的年龄。”季良影说，“如果是后者，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我道歉。”
“我不喜欢你的态度。”艾谢特没有收手的意思，“你对别人根本不了解，就妄下定论，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无礼，但我不能原谅你对师傅的侮辱。”
“不了解？”季良影笑了，“好啊，你倒是说说，格洛莉亚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善良、温柔、乐于助人，她维护公平与正义，让暴君悬崖勒马，让孤儿有家可回，在这一千多年中，她将自身化为光芒，照亮了无数人前行的道路。”
艾谢特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总结道：“她不仅是荣光的贤者，人类的守护神，同样还是我的老师，我最尊敬的人。”
“那我来和你讲讲我认识的格洛莉亚，”季良影说，“她出生在黎明镇，18岁时和我一起考入沃尔特斯学院，在毕业典礼上，放了把火困住自己全系的同学，然后拿了两把双手剑，把他们全剁了。”
“你这是从哪儿听来了谣言？”艾谢特斥责道，“讲述师傅她丰功伟业的著作任何一间书店都能找到，你却选择相信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史？”
季良影摇了摇头说：“艾谢特，这不是野史，还记得我之前提到我和她关系时说的话吗？”
艾谢特皱了皱眉头：“一千多年前？别逗了，你没有真理能力，不可能活那么久。”
“我没有活那么久，我一千多年前就死了一次，”季良影用冷静的语气诉说道，“我的青春中每个时期都有她的身影，填报志愿时，沃尔特斯学院是我们共同的决定，大礼堂火灾发生时，我发现她没出来，回去找她，在被掉落的房梁砸死前，我看到了她屠杀自己的同学。”
“你胡说八道！”
“是真是假，你可以自己去问她。”季良影说：“现在，你至少应该明白，格洛莉亚……这场被她邀请来的午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了吧。”
正如格洛莉亚失去了视力，却依然能用心眼视物一样，艾谢特失去了嗅觉，精神上的嗅觉，却更加敏锐。
之前她不屑于去在意，但此时精神高度集中的她从季良影的话语中“嗅”不出一丝谎言的味道。
“师傅她和我说，她有两个闹了些矛盾的朋友也到了南国，她想请他们过来一起吃个饭，”艾谢特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她说我和白风大伯的厨艺特别好，你们一定喜欢。”
“她说的没错，你的手艺真的很好。”季良影赞扬道。
“你们这之间的矛盾，你们之间的裂痕……从结果看，我不是彻彻底底辜负了她的期待吗？”
艾谢特身上红色的光雾消散，她脸上的狰狞之色逐渐消退，逐渐变得沮丧。
“错不在你，你做的很棒，是我和她的问题。”季良影解除了战甲，他说，“我为今天的事情道歉，艾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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