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塞西莉亚很有可能是开启和德罗契血脉相连的那道暗影之门的唯一一把钥匙。
雷关心塞西莉亚的状况,但对待钥匙的态度不可草率,他熟悉南希,南希的确也表现得十分稳定,但那位画家瑟华卓,如今却已经在冈堡消失了,雷从旧船酒吧老板那里了解到瑟华卓是出游采风去了,但瑟华卓走时没有给雷打招呼,而且雷利用石像试图联系他时,也没有得到回应。
“谁经历了那种事情都很难恢复过来,她还算坚强。”萨利斯特说,“南希会照顾好她得,她们相处得还不错。”
“希望她能尽早恢复。”
萨利斯特和他对视两秒,“雾神会保佑她”说着她回身再度整理祷告台上的祭器。
气氛陷入沉默,雷盯着在光线里飞舞的尘埃,心想话题是否就该到此为止,等到南希出来再告辞离开。过了一会儿,他还是问道:“您和赫本老师交情不错吧。”
“没错,我们在大学期间就认识了。”萨利斯特头也不回地说,“他是个很有主见的家伙,有时候有主见得过分了也有点令人不快。他刚加入炼金协会没多久,就几乎把所有人得罪个遍,不过老家伙们尘归尘土归土后,他反倒成了新的领军人。”
“听起来他年轻时很狂傲。”雷不禁搜索着回忆,这具身体留给他的回忆里,和赫本共处的为数不多的片段里,那个老人只是个安静的病秧子。
“他年纪大了依旧如此。”萨利斯特回头看了雷一眼,“他觉得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会影响学术平等,所以年轻时不肯称呼任何人为老师,资历足够后也不肯收任何学生,虽然有很多人以他的学生自居,但老实说,当我听到他临终前又收了个学生,我还挺惊讶的。”
雷听出了萨利斯特的潜台词,她在疑惑他有什么特殊之处,但她似乎并无意试探其中真相,而是自顾自又移开了话题,感慨道:“不过自从他开始研究埃灵时代后,他就完全变了个人,从那以后我就觉得他做什么都不奇怪了。他临终时向你托付了遗愿吗?”
“他赠予我的遗产里的确包含了神秘学知识。”雷说,“不过我找到它们时已经被波希雅捷足先登了,她成了我的守秘人,引我踏足里世界,或许这是她的补偿,但我还是挺好奇赫本老师究竟留下了什么。”
“他在走一条不存在的路。”萨利斯特说,“不存在的路是用不存在的物质构筑的,他本来还有所进展,但在这里失败了,止步于此。”
“不存在的物质?”雷愣了一下,觉得萨利斯特的话语里似乎传达了一些信息,“是什么?”
“谁知道?至少我想象不出来。”萨利斯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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