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尊老?看来这一届的尊老也是不易对付啊~不是说他年轻,不会干预魔界中的事务吗?”
黑风:“是啊,平时他几乎不在魔界,终日泡在凡界喝酒作乐,没想到这次却横插一脚!那眼下该怎么办?战事未起,这对咱们的计划阻碍了不少!”
黑衣人不屑道:“魔帝虽为魔界之主,没想到在这么关键之时还是如此软根子,一听劝说就便放弃,如此瞻前顾后,毫无魄力!此事不是因为他女儿出了这档子事,放在平时让他起兵,那才叫难上加难!看来此计划需另想他法,用金赤玄女作为说辞他也不动心吗?”
黑风:“我也曾诱导过魔帝,可魔帝说不想破坏世间和盘……”
黑衣人突然大笑:“哈哈哈…真是愚不可及!既然魔帝不愿意做此事!那我们替他做好了!明白吗?”
黑风疑惑的说:“您的意思是,事情我们来做,却以魔帝的名义,到时候就算魔帝不开战,天帝也不会放过魔帝了?”
黑衣人:“黑风啊,有些事情你意会便可!”
黑风低头:“黑风明白!”
黑衣人吩咐着:“还有那奕殿下!现如今连天界的人都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估计的他伤势很重。我怀疑他很有可能是中了杌的发针,你派人查寻泽西国,就算把泽西国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如若泽西国上下都没有他的踪迹,就去太湖山准没错了,中了发针就需要解毒,找到殿下杀!错过次机会,便不会有第二次!我们得抓住机会!”
黑风行礼回应,看见黑风的样子,感觉很是怕这位黑衣人…
天界一如既往的安静警惕,大殿之中只听见天帝硬朗的声音…
天帝惊讶:“你说什么?魔界把探子撤回了?”
神龙将军在下面点头回应:“是!”
天帝不敢相信:“不可能啊,那魔帝声称要为自己的女儿与魔界讨回公道,这么轻易的把探子就撤回了?”
神龙继续说:“起初臣也是这么想的,怕事有蹊跷,所以一直观望,可魔界确实没有动静……那如若魔界真要与天界开战,我们还要包庇那罪神吗?”
天帝听完很不悦:“你也这么说?如果你是本帝你会交出吗?”
神龙态度很坚定:“当然!”
天帝问着神龙:“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会牵连什么?”
神龙回答:“犯错就是犯错!无论什么身份地位,都应该承担起来,毕竟是男儿身,怎么能连女儿家都不如,如此不敢于承担!”
天帝冷笑一下:“现在的你的当然可以这么说了……之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神龙疑问:“陛下这话何意?难道臣之前做过什么吗?”
天帝避开话题:“罢了,反正眼下本帝是不会交出那罪臣的!魔界此番做法,确实是难以琢磨,先别管了,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奕!”
神龙疑惑的回答:“是!”
随后退下,天帝看向神龙远去的身影,心有所思…
泽西国街道上有一个僻静的小巷里,突然显像一帮黑衣人,他们蒙着面布,整起列排站定。最前方有一个说话之人,看着是他们的头领…
黑衣人头领说着:“上头有令,寻找此人!”
一挥衣袖,显现弈一身金甲,腰间挂带着玉挂佩的画像。
统领继续说道:“见者擒获,切记留活口!还有不是关头紧要时不许显出灵力,会暴露身份!”
黑衣人们齐喊:“是!”
随后黑衣人兵分四路八方在镇上四处寻找,包括客栈、饭馆查证,每一个人都拽来细看。
而此时的木屋那头,弈正准备离开前往太湖山。
弈和篱落说:“我们走吧!”
篱落很惊讶:“啊?就、就这么走了?她要是回来发现咱们不辞而别,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再说了好歹救咱们一命又给这歇息之地的!”
弈看着篱落:“那你的意思,让本殿下在这静候着他!再像他请示一下不成?”
篱落笑着回应:“那倒不用!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不如我们写个字条相告一声,我们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只是有急事,也显得殿下的礼数!”
弈默许:“那你快点!”
篱落手指着自己:“我?”
弈说:“嗯!难不成本殿下写啊?那走吧。”
说完弈就要走,篱落马上回应:“我写我写。”
篱落小声嘀咕着:“还真是难伺候!”
弈:“你说什么?”
篱落:“没什么,没什么。殿下稍等!马上!”
篱在屋中写,奕在门口等着,篱落几笔写完跑来。
篱落问弈:“殿下有没有随身之物?”
弈回答:“干嘛?”
篱落说:“留个凭证啊!显示咱们的心意!”
弈无奈:“这凡间还真是麻烦!”
话刚落地,篱落看见弈腰间的挂佩,随手就拽下,然后跑进屋。弈看了眼自己的挂佩被拽下,刚要叫篱落,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可留下来的东西,也就没在阻止…
篱落跑出来说:“好了!殿下我们可以走了!”
弈看了眼桌子上的挂佩,两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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