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军中有人多次向吕布表示过,愿意投向吕布,而最大的绊脚石就是主战派的白绕。
吕布的脸色不变,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你想要如何?”
白绕见吕布松口,以为吕布是准备丢车保帅,心中冷笑了一声,指向不远处的华雄,斩钉截铁道:“除非你把华雄交由我来处置。”
华雄自然听到了这话,当场破口大骂道:“就你这熊样儿,还想对付老子,来来来,跟老子先打上一场再说!”
华雄一边大骂,一边气愤的撸了撸袖管,看那样子还真有冲上去大战一番的样子。
吕布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还叫嚣着的华雄立马就焉了下去。华雄想起了吕布前两天说过的话,嘿嘿笑道:“主公,我逗那老小子呢,说着玩儿的,嘿嘿,说着玩儿的。”
吕布转过身子,看向白绕,略带讥讽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白绕刚刚被华雄大骂了一顿,心头自然有火,面对吕布的讥讽,白绕咬牙恨声道:“吕布,你别太嚣张了!这里不是你的并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带了两万兵马,我白绕可不会怕了你!”
张燕一听白绕这话,脸色不禁一沉,心道了一声:糟糕,要坏事。
吕布对白绕的示威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眉头一挑,很是自负道:“你肩膀上的那颗东西,对我而言,不过探囊取物一般!”
白绕脸色涨红,仿佛感觉受了天大侮辱一般,怒斥道:“竖子猖狂!我就看你今天怎么取我项上头颅!”
白绕话音刚落,就见吕布驰马挺戟而来,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白绕估摸着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可他一直是主战派,若是连跟吕布交手的勇气都没有,那定会让人耻笑。想到这里,白绕心中一狠,右手紧紧的握住了长枪,整个人的身子完全绷紧了起来,时刻准备迎击吕布。
吕布见白绕有意跟自己一战,嘴角冷意更甚。
华雄见到白绕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对身旁的曹性引诱道:“曹子远,咋两赌赌主公几招破敌,谁要是输了,就得请喝一个月的酒,怎样?”
曹性哪会不知道华雄的心思,坚定的摇头道:“不赌。”
“切,无趣的家伙……”
华雄见曹性不赌,不满的嘀咕了一声,又将目光看向了场中。
吕布迅速靠近了白绕,右手方天画戟随手打去。
面对吕布这看似平淡的随手一戟,白绕可不敢有丝毫松懈,面前这个男人可是享有“天下第一”之称的猛将。白绕静心凝气,双手握枪全力刺出,去挡吕布那随随手划出的一戟。
吕布见白绕长枪刺来抵挡,哪会轻易让白绕得逞,手中方天画戟一顿,看似平淡的一戟瞬间爆发了出来,攻击方向也陡然一变,猛地一下从头顶砸下。
白绕心头没来由的一跳,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慌忙举枪一挡。
吕布的天生蛮力哪是白绕能够抵挡得了的,双手握枪的虎口处顿时裂开。白绕根本没想到吕布力气会如此之大,仿佛一座巨山压了下来,压得人根本喘不过气来。
白绕整个身子都往前一沉,重心不稳,直接从马上栽了下去。
吕布却并未收手,对于敢藐视自己的人,不付出点血的代价怎么行,手中方天画戟一收,对着滚落在地的白绕咽喉处,一戟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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