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石川,芳龄二十二,自小父母双亡,由爷爷一手抚养chéng rén。爷爷早年是镇上的一名干部,也算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虽然早已退休,但村里的人对他还是十分敬重,zhèng fǔ每月还按时发放一份养老金给他,我们的经济来源,也就全靠这份养老金所维持。
从小到大,爷爷没向我提起过有关我父母的一言一语,唯一的言行就是叫我好好读书,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可我命中注定不是块读书的料,这也让他老人家对我的寄托一下扑了个空,不过爷爷也不怪罪于我,毕竟我从小跟随于他,爷俩可谓是相依为命,既然读不了书,那就出外磨练,于是我读了几年义务教育便出来打份散工。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给村里的梅姑当学徒,那是一门学化妆职业,梅姑是我们村里有名的化妆师,每当有新娘出嫁,喜办方定会请上梅姑给新娘上个美美的妆。不管新娘脸上是长麻子还是痤疮,只要经过梅姑的手艺,那可真叫都是美人娃。
化妆并不是我理想专职,当时梅姑是免费教学化妆,途中还有一点薪水可拿,想到学点手艺在身也是不错,于是跟了梅姑学了半年手艺。
这半年来,我都是很认真的向梅姑学习化妆技术,可慢慢我总结出这手艺根本不适合我。原因是每次梅姑派我出场给人化妆,对方都会很强烈婉拒于我,说什么我一个男xìng给她化妆感觉有点别扭,要求换人。
自打那些事起,我便离开了梅姑化妆坊,经过邻居家李叔介绍,我很快找到了第二份工作。
第二份工作说好听点就在石材厂上班,说难听点就一里边的搬运工。那份工作很苦,也很卖力,工资也就仈jiǔ百块,每天搬着上百斤重的石料上货车,累得想歇口气都没。爷爷见我每rì早出晚归,每晚都是满身大汗回来,老人看了也怪心疼,于是叫我辞去那份工作,他亲自到镇上给我谋上一职。
凭借爷爷早年在镇上当干部的关系,很快在镇上帮我找了一份酬薪高又不用那么累的工作,那份工作便是殡仪馆化妆师。
一开始听见这份工作是给死人化妆,我真心感到畏惧,经过爷爷的多方面开导,对鬼神之类我也科学了许多,爷爷还是见识旷阔,一下就把我给说服了。
没想到...我还是从事了化妆这门职业,虽然是给死人化妆,但也算是没跟梅姑白学。
福满堂,常安镇最有名的一家殡仪馆,殡仪馆这份职业,是我工作以来做最长久的一次。由于爷爷跟福满堂高管交情甚好,我在这里还被列入了“看尸员”一职,上班时间只需几个小时,工资仅仅加了八百块。自从我来到这里工作,根据我的rì程笔录,我在这里足足工作了四年有余,给尸体上的妆不低于上千具。
殡仪馆各方面待遇都很好,包吃住,入职人员还配有小灵通手机一部,原因是24时小时方便叫唤我们。对于我来说,当时能拥有一部手机已经算是不错了,虽然当时科技已经很发达,但毕竟我们乡村之地比较落后,大多数都是用公共电话,有钱的就自个家中装一台,那可是真叫人羡慕不已。
七月十一rì的那晚,深夜2点,当晚我在福满堂工作地值晚班,不过从今晚的值班安排列表来看,我实际上是不用来上班的,应当轮到同事张成来值班,之所以我会替上他今晚的岗位,原因是他当晚心情一乐,喝得烂醉,最后请了病假在家中休息...
可谁又能想到,我这么一替,既然替出事来,这是我在殡仪馆工作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遇见的怪事,也是诡异的一个开始...
当晚我在福满堂二楼走廊巡房,巡房期间时不时都会走进各号安尸房进行盘点,面对着安尸房一具具安详静躺的尸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可能是因为工作久了,已经习惯。
我接二连三盘点了4间安尸房,正要走进5号安尸房进行盘点,没想到推门走没几步...放口袋里的小灵通忽然震了起来!
我们殡仪馆有个规定,晚上值夜班的工作人员手机必须调动静音,这是对死者的一个尊重,意识是在死者安详之时,不会有任何杂音去吵嚷他们。
当晚我很懊恼,心想这么晚谁还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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