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jǐng,正用枪指着自己的后背,华矛不敢动作过大,生怕这女jǐng紧张抠下扳机,自己的小命玩完,直好看着她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在自己的裤子上,忍不住悲哀:“这是偶一个月的工资才买回来的啊!”
“呀!你们真恶心,居然喜欢这么个调调…”白念云捂着自己的眼睛,转过头去。
“jǐng官!我也不喜欢这个调调啊!要不你来换我。”华矛现在想起来就是一阵气,这可是自己打了一个月的零工换来的,就这样被糟蹋了。
“哼!少说话,记住!你们被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白念云快速上前,摸了摸自己的腰,除了没有枪以外就连手铐自己也没有,自己这个jǐng察除了衣服和jǐng员证以外,甚至连经验也没有。
“抱着头慢慢的趴上墙。”
“jǐng官!抱着头怎么趴在墙上啊!要不,你给我示范一下吧!”
“少废话,正经一点,叫你抱着头趴墙上就抱着头,再说话我开枪了。”
“众人皆醉我独醒,老子就是不正经,请问我犯了什么罪,还有,你擅闯民宅,有木有搜查令,最重要的一点,我怀疑你冒充jǐng察,别以为拿着根香蕉装jǐng察抢劫我就怕你,哼!老实给你说,我爸是李刚…”华矛转过身来,看着门口这穿着jǐng服的小妞,再想起自己攒钱一个月好不容易买的裤子,忍不住气打一处来。
“哼!少废话,李刚都死了好多年了,还李刚,虽然我没有枪,但我就是jǐng察。”白念云看着华矛居然大胆的转过脸来了,有些尴尬的将手中的香蕉丢了出去,掏出jǐng员证有些得意的晃了晃。
“我靠,这是找哪个造假的大哥办的证,好逼真啊,电话多少,有空我也去联系办几十个来玩玩。”华矛快步上前,一把夺过白念云手的jǐng员证,看也不看就将它丢在了一边,反正现在他是打定了主意不承认这个jǐng察。
“你……我和你没完。”白念云气愤的哼了一声,快速的走小碎步蓄力,一记高鞭腿向华矛的耳门子抽去,动了真格,如此狠辣的一腿,恐怕能直接将木桩子抽碎吧!
“我靠!美女,你露底了哟!我看到了,啧啧!黑sè的蕾丝,哇!好正!”华矛轻轻的退了一步,刚好退出那一记高鞭腿的攻击范围,舔了舔嘴角调戏着说道。
白念云被华矛的话调戏得有些发不出力来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想要好好的教训华矛一顿,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注意到华矛动作的敏捷,连忙收了腿,将裙子往下拉了拉,大大的双眼瞪着华矛道:“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人。”听到了校园内响起的jǐng报声,白念云由恼转喜,狠狠的说了一句,退出了屋子外。
华矛哈哈一笑,转过身去看着躺在床上的聂小倩,发现她已经清醒了,睁着一对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很想要说点什么,但发觉自己的嘴唇干涩,尽管心里有说不完的话,但说到嘴边却变为了一句无聊的问候:“你醒了,头还晕吗?”
那双失神黯淡的眼睛望向了华矛,聂小倩撑着虚弱疲软的身子站了起来,尽管她被下了药,但神智却非常的清楚,不知眼前这个人为什么会对自己好,也许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心吧!但长久在王家受到的欺负,让她对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会产生怀疑,她很想要留下刚才他焦急呵护自己的那种感觉,可惜浑身冰凉的现实告诉她,想要对抗庞大的王家,这个人似乎根本没有可能。
纤细欣长如青葱的手却带着满手的鲜血,轻轻抚摸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陌生的脸,忽然用力的扇了下去,几乎用尽了身体里最后一丝的力道,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以为用这么个可笑的借口,对我下药,又假惺惺做作的救我,我就会感激吗?我就会投怀送抱吗?你无耻!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一腔激荡的热血因为聂小倩的舒醒而渐渐平复下去,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抚摸,真的不枉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忽然感觉到脸上多了一些温润的东西,这腥味在鼻子中闻着非常的陌生却也无比深刻:血!心底最深处的恶魔蠢蠢yù动,华矛白眼一翻倒了下去,昏迷之前,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知什么地方又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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