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偷笑,想起关于他们的传闻来。
他们升上高位之前便因政见不合而矛盾冲突,各为一部之长后更是锋芒毕露唇舌争锋不断。还亏得当初高大人还引荐过梁大人。
宴席起初一切安好,有钟碍月支撑场面,两老也给足面子,各压怨气,如常交谈行酒令,让一直提心吊胆相陪的梁夏纷轻松不少。
接过宴到中途,有人拜访,钟碍月只得歉然离席。
他的背影一消失,席中顿时沉默一片,冷气飕飕。
“啊,我们继续行酒令。”梁夏纷赶紧圆场,“第一句开头左手相同之三字,第二句头上相同之三字,第三句要用第二句三字,末句用第一句三字。我先……”
“让爹先吧。”梁大人打断梁夏纷的话,思索一小会儿,便道,“左手相同绢绫纱,头上相同官宦家。若不是这官宦家,如何用的他许多绢绫纱?”
果真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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