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空终于握紧拳头。
他说,弟兄。
弟兄,不是兄弟。
兄弟,可以只是天定的血缘,可以为利益家产而争斗得头破血流,恨深入骨,老死不相往来。
而弟兄,是全盘相信全力扶持全心映照,不需要血缘不需要结拜不需要言语便可以并肩生死退进一同的人。
世人总是这样,已经得到的,特别是与生俱来毫不费力的东西总是不去珍惜,甚至随意践踏,似乎失去了也不会吃亏。
而人与人之间,又怎是那些血缘牵绊所能拉紧或者绑定。浪费了那些肝胆相照的机会,照旧行同陌路。
也许吃亏得更多。
就像自己和钟碍月。
但钟碍月说,自己是他的弟兄。
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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