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好。
又走了。
钟未空和杨飞盖便同时笑了一声。
拳中的冷汗,又覆了一层。
药香。
钟未空闻到了药香。
清冽的药香,闻着很干净很舒心。
其实他早就闻到了药香,早在与七锁对上的时候,而不是现在从郊外回来走进杨飞盖屋子的时候。
就是因为这药香,他才放心出手制住凌负箫。
但那时候的药味要淡得多散得多,只能微微分辨那一丝毫。而现在,却是弥漫了一整室,进门之前已浓重。
“碍月和我什么奇珍怪药没有,何必皱眉头。”一边的杨飞盖已经微笑着坐到桌边,端起了那碗犹冒着热气的汤药,咕噜咕噜开始喝起来。
“就算奇珍怪药多得没处放,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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