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任人鱼肉,便好借他的力量抗击北秦兵马,借机逼出钟碍月实际和隐藏的人马,顺便多加折损?”
“哎呀被你看穿了。”
“耶噫果然好计。这一来,不但钟碍月被你算在其中,连单岫这最大的威胁也好好利用了一把。”钟未空笑。
他的拳,已握了起来。
“对付不同的人,便要用不同的办法,这点钟碍月和我一样清楚。只是他对弟兄对朋友对他的人民都过于重视,多给我许多机会罢了。”
“呵,他本就是,那种人。”
虽然钟未空并不理解,钟碍月的那种近乎呆傻的做法。
他看得出来,钟碍月并不是为了血统天xìng或者得到拥护获得好评铺平升官路甚或留条后路而那样清政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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