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比,还真以为胖爷我追他呢!”
后院两旁皆是毒辣火焰,无处遁形,只能从后院正门和后门两处地方逃出来。
正门有大师兄陈龙独自把守,分寸推进不遗漏任何一处。
后门则是祝澎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别想有一个人想从这里溜走。
左右两边则是张重、李江南把守。为了贯彻除恶务尽的思路,宁可谨慎非常,也决计不漏掉一人。
神使继续逃窜,一息在他的反应中都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一叶知秋度日如年。
须臾神使缓缓停下脚步,发觉身后追赶的祝澎涛竟然没了踪影。这更让神使胆颤心惊,片刻不歇的继续逃跑。
粗重的喘息声飘荡在低房矮瓦之间,抬头借月色望前方最后一睹高墙,神使咬牙鼓劲:这是最后一堵墙,只要能逃出去就不怕被逮住了。
运起轻功,神使喉间发出一阵闷声,丹田中传来的刺痛让他痛不欲生,但是此刻不尽快逃走,再没有机会逃离。
“哼,这个仇来日我必当百倍千倍奉还,踏灭少阳山!”神使心中恶狠狠的发誓道:“此生不灭少阳山,誓不为人!”
脚踏红墙游墙而走,从丈高的墙上一跃而下。
要说此刻神使的心情,那就仿佛瞬间从囚笼中解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可还未等神使高兴片刻,一道剑光从神使面前闪过,甚至比他的反应还要快三分。整个人胸口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重物挤压,整个人腾空撞在后面红墙上,口中喷出一团血舞。
“这,怎么可能?”
神使万万没想到就在逃出生天的最后关头,居然也遭遇了伏击。
这一剑痛彻心扉,五脏受创移位。
剧痛刺激大脑,让神使的意识更加清晰。
清晰,则让剧痛更加敏感。
睁开双眼,一柄清长细剑明晃晃的搭在神使的脖颈上,细剑传来的凛冽杀气让神使全身毛孔都剧烈收缩,脑后生寒。
“怎么,还想逃?”
迎着细剑瞧上去,玉面娇容,气度非凡。神使心脏剧烈抽搐,不用报名他便明了这人究竟是谁——赵国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剑手之一,最年轻的剑势掌握者,凌云派二弟子玉面剑客赵政。
“不,不要杀我。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我给你钱放过我好不好!”事已至此,神使的精气神完全崩溃,接连的追杀让他饱受精神摧残,层层重压,各个惊吓。到了此刻,赵政的剑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
赵政面无表情,缓缓道:“你所谓的那些钱,本来就是百姓的。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命!”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全能神教的神使,你不能杀我!”
“放心,现在先不杀你。走!”
赵政抵着剑,押着神使朝黄府大门口走去。
陈龙在内府不停绞杀着逃窜的教徒。另一方面在末巷小路,西门吹雪却遭遇了阻拦。
“让开!”西门吹雪冷冷说道,眼神中带着毫不留情的杀意。
“找死,敢如此无视我们姊妹十二剑,定要将你当场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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