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快步走到范长安身后,老林的大腿还负着伤,一直由张兴背着。
说来张兴也有些幸运。
起先众人进入土洞的时候,他是跟老赵和王超他们一起押后的,可两人先后遇难,却被他逃过一劫。后来他又跟刚子、老林一起,这两人一死一伤,可他依然完好无损。
这让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个算命老道士说的话,说他命硬,适合干这行。当时他还不信,觉得那东西玄乎得很,尽管后面报了警校,也是因为其他原因。
如今突然想起这件事,不由恍惚,似乎有些东西还真说不准的,你说是运气吧,可哪有回回走运、就他走运的道理?
难道老子真的命硬?
张兴这么一想,心态不禁乐观了许多。
其他人可没他这小时候的事,也没他这么乐观,一个个脸色各异,或吁嘘、或余悸、或庆幸、或悔恨,不一而足。经历了如此惊险的生死搏杀,战友或死或伤,给每个人带来的心理冲击,自然是不同的。
等一帮人围在范长安身边之后,心理终于也踏实了一些。
一道道手电筒向下照去,深不见底,光线到最后已经被黑暗吞噬了,也不知有多深。虽然同样是一人多高的洞口,但这种纵向打出来的洞,跟横向不同,一跳下去,那是永远无法上来了。
一片紫红色的血迹,混着黏糊糊的液体,哗啦啦往下流,血液多如小溪,易岚忍不住开口道:“范先生,这家伙还没死吗?”
也是之前听八爷说了一句,故有此问。
范长安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闷声道:“这只地龙的体型太大,我的刀切不过去,没能斩死它。”
众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看了他手中牙刀一眼,脑中闪过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连子弹都打不进去的地龙体表,这只笨重的牙刀是怎么切进去的?
“真的没死……”易岚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洞口,叹息道:“可惜没带手雷来,不然真想丢几颗进去。”
“黑女人,手雷没用,炸不死它。”八爷睨了她一眼,“这家伙的自我修复力很强,就算手雷能炸伤它,过不了多久,它一样给你恢复过来!”
这么变态?!
看众人一脸古怪,不敢相信的模样,又听八爷嘿嘿一笑,道:“我给大家伙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个蚯蚓家庭,一家三口,想要搞点娱乐活动,但是搞来搞去嘛,大家一直意见不统一,弄不起来。最后,干脆决定各玩各的。
其中,蚯蚓儿子想要打乒乓球,于是把自己切成了两段,立马就自个儿玩了起来,很嗨。而蚯蚓妈妈想要打篮球,就把自己一分为五,也玩得很开心。蚯蚓爸爸呢,本来是要想踢足球的,可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念头,因为会有22个蚯蚓爸爸争5个蚯蚓妈妈,晚上会不够分。嘿嘿嘿,哈哈哈……呃,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都不笑,这个笑话不好玩吗?”
众人黑青着脸,想起刚才追着他们的,正是从地龙身上切下来的一段,一个个浑身寒颤。
“你们这帮人真没劲,缺少幽默感!”
八爷戳了戳众人,有点恼火,枉它一番好心,还专门讲个笑话给大家缓解紧张的气氛。
易岚也没心思听这种笑话,赶紧向范长安问道:“范先生,那怎么办,就这么让它逃了吗?”
海东市地底下藏着这么个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鬼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钻出地面,危害市民。这种威胁,可比之前的杀人案件恐怖多了!
“地下作战不是我的优势,在下面我杀不死它,原因刚小八也解释了。”范长安说完,突然丢了一坨东西给易岚。
后者伸手一接,浑身寒毛炸起,险些弃了!
手中是一坨肉乎乎的东西,估计是从那只地龙身上切下来的,肉团中间,还有一块软骨一般的东西,拇指大,呈乳白色。
“这东西应该是地龙身上的神经中枢,每个肉环上都有一个,切掉这个东西,一节肉环就会废掉,就算切下来也活不了。不过……这东西有点不好找,每个肉环长的位置都不一样,有点古怪。”
这一点就连范长安也难以理解,遂简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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