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其实并没有什么迫切的事只是怕对着她久了忍不住口花花出言挑逗惹来烦恼。琴清魅力之大可不是说笑的一回事。现在看到她那似有情若无情的动人神态心中一热冲口而出逗她道:“原来是另有正事我还以为琴太傅对我是特别好了一点。”
琴清立时玉脸生霞杏目圆瞪娇嗔道:“项统领!你怎可以对琴清说这种轻薄话儿哩?”
娇羞中的琴清更是使人心动。
项少龙虽有点悔意又大感刺激。
换了以前的琴清听到这番话必会掩耳疾走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但现在琴清似嗔还喜的神态适足以挑起因昨夜的情绪波动和失眠仍是如在梦中的他的灵觉。
幸好尚有一丝理智项少龙苦笑道:“琴太傅请勿生气是我糊涂致口没遮拦吧!”
琴清平静下来低声道:“昨天太后向我提及储妃的人选问题还询问我意见。”
项少龙清醒过来微震道:“太后有什么想法?”
琴清移前少许到离他探手可及处俏生生立定美目深注地道:“她说吕不韦力陈储君迎娶楚国小公主的诸般好处可破东方六国合从之势只是因以鹿公徐先等为诸大臣的反对才使她有点犹豫难决。”
项少龙不自觉地朝她移近了点俯头细审她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容颜沉声道:“琴太傅给了她什么意见呢?”
琴清显然受不住他那“侵略性”的距离挪后了小半步垂头轻轻道:“琴清对她说政储君年纪虽少但很有主意和见地何不直接问他呢?”
项少龙鼻端处满是由她娇躯传过来的芳香神魂颠倒地再踏前半步柔声道:“我猜太后定会拒绝询问储君的意见。”
琴清再退后了少许讶道:“你怎猜得到的呢?”
项少龙忽然很想看到她受窘的羞嗔样子不能控制地迫前了少许使两人间达致呼吸可闻的近距离有点放肆地巡逡着她起伏转快的酥胸因低垂着头由后衣领似天鹅般探了出来优美修长的粉颈轻轻道:“这叫作贼心虚这些天来她都尽量避免面对政储君。”
今趟琴清再没有移后躲避但连耳根都红透了低声道:“琴清最怕酒气哩!”
项少龙一震下醒了过来抹了一额冷汗知道自己差点情不自禁侵犯了她歉然退后两步颓然道:“我还是告退好了。”
琴清起霞烧双颊的玉脸美目闪动着前所未有的异采默默地凝视着他却没有说话。
项少龙立时招架不住手足无措道:“嘿!琴太傅为何这样看着我?”
琴清“噗哧”娇笑道:“我想看看你为何话尚未说完又像以前般嚷着要走呢?是否也是作贼心虚哩!”
项少龙暗叫了声“我的妈啊!”
这与纪嫣然齐名的美女不但丰姿独特、高贵优雅最引人的却是她的内涵每与她多接触一次愈觉得她美丽诱人难以自持。
他今天晨早到这里来是要借纪嫣然等的魅力来冲淡心中的伤痛而潜意识中亦有点希望见到琴清。那是一种非常复杂和矛盾的心态。
正如纪嫣然所说琴清乃秦人高高在上的一个美的典范玉洁冰清的象征是沾惹不得的绝世佳人。
但偏是她这特别的地位和身分却使他有着偷吃禁果那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刺激。
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那并不存在道德上的问题。
琴清并非属于秦人而只是属于她自己。
项少龙勉强压下内心的冲动口上仍忍不住展开反击潇洒地耸肩摆手道:“我尚未偷过任何东西何来心虚的问题哩?”
琴清显是控制情绪的绝顶高手回复了止水不波的雅淡若无其事道:“项统领问心无愧就成了!怎样哩?你仍未表示对秦楚联婚的意见啊!”
项少龙苦恼地道:“对这种事我不大在行琴太傅可否点醒末将其中关键所在呢?”
琴清嗔道:“你这人有时精明厉害得教人害怕像是有先见之明的异能;有时却糊涂得可以。储妃的问题自是关系重大徐先王均属意鹿公的孙女鹿丹儿好使未来的太子能有纯正的血统而吕不韦则蓄意破坏他们这愿望因为他本身并非秦人故望能借此事来击破我们秦人这心态上的堤防项统领明白了吗?”
项少龙恍然大悟。
说到底这仍是来自大秦的种族主义和排外的微妙情绪对他这“外人”来说自是没有相干。但对秦人来说却是代表秦族的坚持及与吕不韦的斗争一个不好会使小盘陷进非常不利的处境。
琴清叹道:“我劝太后切勿仓猝决定至少要待一段日子看清形势才可以定下储妃的人选。”
项少龙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那鹿丹儿确长得很美但却是头雌老虎非常厉害。”
琴清失笑道:“你终遇上那批红粉兵团了!”
项少龙苦笑道:“那是昨晚的事。”
琴清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陪她们通宵达旦吧!”
项少龙淡淡道:“我那来这样的闲情呢?”
琴清低声道:“那究竟生了什么事故昨夜嫣然独自一人在园内弄箫箫音凄怨激愤令人闻之欲泪。是否仍把琴清当作外人不肯说出来让人家为你们分忧?”
项少龙凄然道:“这是因刚接到故人的噩耗不过此事只有嫣然知晓琴太傅”
琴清点头道:“明白了!项统领要不要去看看嫣然她们呢?该起来了吧!”
项少龙摇头道:“我想先回衙署打个转若有时间再来看她们吧!”
琴清道:“统领最好和政储君谈谈关于储妃的事我相信他有能力作出最好的决定。”
项少龙点头答应告辞去了。
心中却多添了一种没法说出来的怅惘。
但其中又隐隐然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和兴奋。
无论是他自己又或琴清均知道两人正在一条“非常危险”的路上偷偷的着而双方都快没有自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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