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便领受。一切遵照天使所安排。”
苏则遂问道:“彭将军留守夷州,需得多少军?”
彭鹜道:“夷州土人悍勇,若见我大军尽去,必然复叛也,军少不足以平乱,恐本部五千水师尚不够也。”
云出日胜便道:“盖将军与焦将军既然北上勤王,其所部军士当相随。以吾之见,彭将军水师尚有五六千人,陛下在辽东正缺军马,就留一半给彭将军驻守夷州如何?”
彭鹜见此,心中自然不愿意,遂道:“如只留二三千水师,断难相守夷州也。且扬州诸葛岳也在训练海师,如其一旦前来,何以御之?末将以为水师不可抽调也。”
盖班见彭鹜不肯派军,心中大怒,遂对彭鹜道:“陛下有急,彭将军焉得以此为借口而不愿派军?今夷州土人即服,其众万余,皆精悍之士,此不足以相助彭将军守夷州乎?彭将军此番相拒,是别有他意否?”
焦勇闻彭鹜之言,亦大怒,厉声对彭鹜道:“吾与盖将军皆水火不避前往相助陛下,你却不愿意派遣本部军?是何道理?”
彭鹜道:“吾为陛下大计计画,而留兵驻守夷州。如陛下一旦再失去辽东,还可以退至夷州也。今二位将军皆要抽调夷州水师,如此夷州必然失去,如何还能相助陛下呢?”
盖班道:“彭将军若能证明心迹,便可同吾等一起前往辽东可也。”
彭鹜道:“吾如果也前往,无人在此领水师。”
焦勇
又大声呵斥道:“你反复无常之人,欲要留下水师自己割据夷州称王乎?”
彭鹜见二人如此,便不敢再辩驳,遂对云出日胜一揖,托言他事匆匆辞席而去。彭鹜自航行夷州以来,自以为其功劳居首,却处处受制于盖班、焦勇,三人在岛上多有冲突。盖班与焦勇见彭鹜此人奸恶,唯利是图,且在岛上擅作威,抢掠财物,杀戮夷州土人,本欲除之,但因为其领水师,遂暂时相忍。彭鹜亦心中怀恨二人,也欲要杀二人,但盖班、焦勇甚得军心,彭鹜难以相与二人抗衡。
云出日胜与苏则见彭鹜离席而去,殊为无礼,观此情形,已经知其大概。盖班对云出日胜道:“彭鹜乃反复无常小人,不可信之。今番离席而去,必有生变。末将奏明将军,且速诛之,以免三军祸乱。”
云出日胜尚在犹豫,苏则对其道:“盖将军与焦将军忠心于陛下,必然无错。且彭将军自持水师,欲要割据岛屿,其心不可测。今将军如不速断,恐受其祸矣!”
焦勇不等云出日胜示意,便奋然请命道:“容末将前往除之,此人包藏祸心,留之必乱。”
云出日胜见此,遂只得应允。焦勇奉命,便速至军中,引本部军二千人,前来诛杀彭鹜。
彭鹜见公孙霸派海师前来,又自知其前不法之行,心中忧惧,恐其与盖班、焦勇等联合将其剿灭。于是便离席而去,至其水师营中,欲要提兵造反,先诛杀盖班、焦勇,然后再要挟云出日胜与苏则,如不从,便杀之,夺其海师,在夷州称王。
彭鹜正在水师营中与心腹商议,道:“盖班与焦勇二人欺人太甚,今番欲要图谋我。吾不可束手就缚,任人宰割也。”
其心腹道:“盖班与焦勇甚为勇猛,今番若疑将军,将军必然难以自明也。可速决之。”
彭鹜道:“吾已经辞席而去,恐其引兵来,不如吾先下手为强。”
正商议间,忽然闻报,说焦勇提兵杀来,彭鹜大惊,道:“事已急,不容吾不举兵。”于是便与部将引其部五千人前来相敌焦勇,盖班遂发兵两千人助之,彭鹜水师不是二将陆上兵马敌手,其水师营五千人,一半皆不愿同彭鹜造反作乱,遂都倒戈,归于盖班麾下,彭鹜遂败退海上,带两千余人驾船而奔澎湖。
苏则见之,遂对云出日胜道:“彭鹜反叛作乱,率残部逃遁海上,将军可领海师平定也。”云出日胜即与苏则登上战船,率五千海师来围剿彭鹜。
苏则道:“以末将之见,彭鹜水师不能远航,其必先逃至澎湖。我海师精良,战力胜过其水师数倍,今可分两路而追之,破其必也。”
云出日胜于是将海师一分为二,从南北两路向澎湖而来。彭鹜果然逃遁至澎湖,对其党羽道:“吾在海上,无人可制也。只怕云出日胜海师前来,今且先据住澎湖,再做相图。”于是引兵登岛以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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