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窟,浑身发疼:“滚!”
他离去的背影让陶染染下意识追上前,她的指尖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你的烧……”
许修寒猛地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眼底的漠然和讽刺化成无数利剑狠狠扎向她的心:“别用你假惺惺的姿态在这里可怜我,我不需要!”
“啊”!陶染染被捏住的手腕碰巧是受伤的那只,疼得皱成一团的小脸让许修寒心下猝不及防的一疼。
男人下意识松开她的手,明明十分痛恨可却对自己无能为力:“你走吧。”
陶染染站在门关回头看了许修寒一眼,男人再次躺下背对着她盖上被子。她轻轻退出将门关上,身子却整个滑坐在地上。
陆生在门外守了多个小时,见陶染染出来后有气无力的样子,他不由愣住:“修爷他,不肯吃药?”
陶染染摇头,捏紧自己的衣领强撑起身:“他已经吃过药了,你进去看一下他,我不确定,他烧退了吗。”
说罢陶染染越过陆生走出去,陆生想送她回去,被她拒绝掉。
进房陆生就闻到清淡的烟草香,许修寒坐在床上抽着烟,那是陆生很少看见的落寞:“她走了吗?”
“修爷,我去……”陆生想要将陶染染追回来。
“不用了。”淡淡的声音就像淡淡的烟草香,陆生看不懂坐在白色烟雾里的许修寒那些浅浅的愁绪。
陆生跟了许修寒许多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修寒。
说不清的很淡,可是却万般纠缠的感伤。
陶染染回到公寓时唐月并不在家,晚上八点钟,她洗了个澡后直接上了床。
辗转反侧许久,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许修寒冰冷的的目光和那声令她疼得窒息的“滚”。
陶染染呼吸都觉得肺在疼,她努力控制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但连哭着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来眼睛肿的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了遮住明显哭过的痕迹,她破天荒化了一个眼妆。
唐月望着从洗手间出来的陶染染,狐疑道:“就算晚上聚餐你也不至于现在就化妆吧?”
谁知陶染染侧过头疑惑问道:“什么?聚餐?”
原来她并不知道聚餐的事,唐月反应夸张:“你不知道聚餐的事化什么妆?”
陶染染一把含糊了过去:“什么聚餐啊?”
“雪雪老公请吃饭,今晚七点,飘香阁。”唐月说罢碰了碰陶染染的肩,“染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话音刚落,一掌就劈了过来。
唐月揉着被打疼的肩膀,瞪着陶染染道:“不然一大早的你化什么妆?”
陶染染直接横了她一眼,抱着学习资料夺门而出。
上完课陶染染跑到公寓附近的咖啡厅继续巩固知识,每次一下课她都是跑来这里继续研究资料。
一呆,就是一个下午。
许修寒坐在车子里透过窗户看了陶染染一个下午。
他开着另一边窗户,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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